韦蕴眼睛提溜一转,站出来和齐烁说好话:“殿下是遇了何事?这圣药仅有一颗,且是我府祖传下来的宝物,殿下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恕我们肯定是不可能给你的。”齐烁思索一番正欲开口解释,但韦蕴这自以为是的语气让我十分不适,我邹眉连忙开口:“什么叫是你府祖传下来的宝物?这是我娘亲祖传下来的宝物,跟你一个外人有何关系,你别搁这儿乱指手画脚。”
不管她韦蕴突变难堪的神色,我直起了身子,冲着齐烁昂头道:“不用过多废话,这圣药我是绝对不会给的。来人,将太子殿下给我请出公主府,再把那鲛女扔回海里去。”
使唤完话,我便施施然坐上了主位。
上辈子,不就是因为不给盛窈圣药而被齐烁谋情害命吗?那么这一次我也断然不会给。
有本事就再弄死我好了。
而且,这圣药流传百年下来的秘密还未解开,我得再潜心悟悟。
齐烁护住盛窈,释放的太子身份威严让侍卫们犹豫不前。
齐烁恨恨地盯着我,咬牙切齿道:“看好了,这是你们府中的三**盛窈,是你们大驸马的私生女,她身子孱弱,这才需要圣药救命!”
盛窈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应和着齐烁的话以及望了一眼心虚的父亲。
韦蕴站出来,气有余悸:“原来是三**。盛堇,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有没有将我这个嫂子放在眼里!况且,未来你大哥才是这公主府的一家之主。”
我翘着二郎腿,听着她的话有些好笑,掏掏耳朵说:
“我哥他就是个大傻子,他还能将我逐出公主府吗?他顶多拿着个大叉棍把我叉出去,正好给他买糖油果子吃。”
这话逗得小茶在一旁忍俊不禁。
我余光瞥见她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只为不在这白事之日笑出声来。
我坏笑着一把拍上小茶的**,她终于是放声大笑了出来。
那笑声之魔性,带得一众脸被憋得通红侍卫也都彻底放开。
整个大堂瞬间哄堂大笑。
“胡闹!”父亲拍桌而起,四周瞬间噤若寒蝉。
我微微叹气,真不好玩。
也怪不得娘亲非要假死脱身,离开这京城去放肆游玩。
而我大哥盛煦,的确是个智障,生下来便是。
又蠢又坏那种,别看他外表长得膘肥体胖,实则一身全身肥肉。
他时常欺负侍卫女婢们,因此也不得喜欢。
父亲怒不可遏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在这儿争起家主之位来了!”
我抖着腿,揶揄开口:“有你什么事啊老登?一个吃软饭的驸马而已,你官阶还没我一个郡主大知道吗?没让你给我行礼就不错了。”
大堂一阵缄默过后。
我想起来,倒是我们三人这一言一语的,好像根本没将齐烁这个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若是皇帝看见这一幕都得来句:你们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