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哥哥！”文蔷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褚凌霄条件反射的立即拉过被子将那抹红盖住。文蔷已经瞧在了眼里，她笑着走过去，坐在床边，抬起两只小手摁住褚凌霄的太阳穴，边揉边问道：“头还疼吗？”

褚凌霄摇摇头，避开了她灼热的目光。

“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我听说你回来很晚！”文蔷不经意地说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巾给褚凌霄擦脸。

褚凌霄脸色难堪，“姝儿，对不起，我，我昨晚……”

“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不会怪你的，毕竟，妹妹比我先来。”

“姝儿，我发现她，”褚凌霄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道：“我发现，她还是处子之身。我可能误会她了。”

见文蔷脸色突变，一脸疑惑的样子。褚凌霄掀开被子，那抹殷红就像针一样刺向文蔷的眼睛。

她嘴角抽了抽，随后抬头笑道：“凌霄哥哥，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闺房中，流传一种方法，即使婚前失贞，也不会被丈夫发觉。”

“什么意思？”

“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事，只要在月事的最后一两天同房，将月事血当做处女血，一般男子也是看不出来的。”

“你是说，她假装处女骗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绝非诋毁姐姐声誉。只是，若凌霄哥哥心里有疑惑，不妨找洗涮衣物的老妈子过来，一问便知。”

片刻后，一老妈子被传入文蔷厢房，文蔷对翠儿使了个眼色。

翠儿问道：“我们小姐问你话，你得如实告知。”

“是！”

“大夫人如今可在月事中吗？”

“这……”

“只照实回答便是！”

“应该是，我昨日还给大夫人洗了月事带。”

“好了，你出去吧！”

看到老妈子退出去，文蔷走到屏风后面，褚凌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掌掀翻屏风，“这个**！屡次骗我！心机真是歹毒！”

“凌霄哥哥，你别生气，妹妹是犯了错，求你给她一次机会。”

“我把她的命留到今天，已经是给她机会了，要不是没找到那个孽子，我早一剑杀了她！”

“凌霄哥哥，关于那个孩子，我想，我可能有点线索。”

褚凌霄疑惑地看着她。

文蔷从书桌上拿了一本账簿，递到他手里，“你不是让我管理后院吗？我最近整理了一下家里的账本，发现妹妹每月十五固定给庄子里一户人家送钱，我想，那户人家是不是……”

文蔷没有说下去，她看到褚凌霄凶狠的神情，确信他已经相信了一切。褚凌霄看完账本，疾步跨出门外。

文蔷轻笑了一声，对翠儿道，“你去通知大夫人那边，就说将军带人去抓那孩子了。”

“小姐，你怎么给她通风报信啊？”

“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翠儿来到文姝门口，对苏嬷嬷道：“我家小姐让给大夫人传个话。”

苏嬷嬷白她一眼，“你们小姐能有什么好话，你回去吧，大夫人没空。”

翠儿见状，对着屋内大喊，“夫人，不好了，将军带着人去庄子上了！”

庄子？他去找那孩子？文姝心里一颤，顾不得换衣和身上未好的伤，直奔出门去。

“夫人，你干什么去啊！”苏嬷嬷急的大喊，“你去不得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