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她嫁给靳家的那个残废,估计也能在嘴上得瑟一把,沈娇娇立马气顺了不少。
……
沈家甚至没有和她寒暄的亲情,她刚踏进门,婚礼就已经备好了。
直接让她换上嫁衣,急忙给靳家送了过去。
从白天到晚上,她经历了繁琐的婚礼过程,最关键是这个婚礼压根没有见到新郎靳大少的身影。
或许他坐在轮椅上并不想出现在人前吧。
不过沈柒月完全不关心,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甚至不在乎这个男的有一条腿还是没有腿。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他想一阵寒风涌进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
速度快得几乎只是一瞬之间。
“你上次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他从薄唇溢出一声笑,顿时就让人毛骨悚然。
刺骨的寒冷从沈柒月的后脊背伸到天灵盖,她正要挣扎,结果他直接举起她的双手反扣在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对上那张熟悉英俊得过分的面庞,心惊不已……
居然是他!
那个昨天躲进她车厢的男人就是靳家大少?!
“谁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先放开我!”
她肯定不能承认自己做了手脚,毕竟这里又是他的地盘。
更何况传言下肢瘫痪的靳大少此时行动如风,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
有趣!
她眼睛波光粼粼,语气慌乱,但是火红的唇竟然勾起一抹弧度,丝毫不是什么害怕的模样。
靳长白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昨夜那如梦如幻的记忆,喉结滚动,眸光一暗。
好在,他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冷冷审视眼前这个女人。
昨夜神不知鬼不觉就给他下了东西,现在又在他面前谎话连篇,扮猪吃老虎。
着实看可恨。
“我昨天好歹救了你一次吧,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沈柒月观察着他的神色,适时提起自己曾对他有恩这件事。
不说功劳,好歹功过相抵吧。
毕竟她进靳家有自己的目地,还得靠靳夫人这个身份掩盖呢,这个时候闹翻对她可没有好处。
靳长白冷冽的眼神扫过这个巧舌如簧的女人,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这是在跟他服软?
但是他可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这件事没那么轻易翻篇。
他握住沈柒月手腕的力道微松,就在沈柒月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嘭”丢进松软的婚床上,他欺身而上。
沈柒月瞳孔猝然紧缩,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怒声,“你要做什么!”
靳长白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眸色一点点地加深。
“做什么?我的新婚妻子,你说呢?我想对你做什么?”
他语气戏谑,他的手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蛋。
沈柒月气得血气翻涌,死死地瞪着这个畜生。
这个男人就是那条毒蛇,而她不小心做了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