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这是在试探朕对你的心意？”

沈若棠没想到秦知胤会动怒，她心中一颤，下意识下跪请罪：“臣妾错了。”

秦知胤拉住她的手，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往日模样：“莫再吃这样的飞醋，朕心里只有你一个。”

沈若棠没有试探他的心思，她是真的想成全秦知胤和沈芯竹。

但没想到她的真心话，换来的却是秦知胤这样的反应。

沈若棠挤出一抹笑：“臣妾只是怕陛下独宠，引得言官进谏。”

秦知胤这才收回眼底的怀疑。

“棠棠，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他将沈若棠抱起，往寝殿走去：“今年吐蕃献上了不少好东西，明日朕拿单子来，你喜欢什么尽管挑。”

沈若棠靠着他胸膛，苦笑。

寝殿内，水声四溅，浪潮沉浮。

沈若棠指尖狠狠掐入秦知胤结实的臂膀中，可她心里却酸胀难当。

秦知胤在床笫间，从未叫过她的名字。

哪怕近在咫尺，她也看不清秦知胤的脸，更不知道，他是否将自己当成了别人。

云月终歇，沈若棠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身边早已空空荡荡。

她浑身如同被车轮碾过，又疼又酸。

吟霜进来为她更衣，嘴里说着晨间听到的传闻。

沈若棠轻声问：“本宫让你去打听的事情，可有消息？”

吟霜立刻美滋滋回道：“陛下果然听娘娘的话，将荔枝都分了出去，沈答应那边，的确也送了一份。”

沈若棠手一顿，心里除了刺痛，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