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一生打了手势,示意无碍。
可心里早就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了。
“这两个奸臣可是诡计多端,睚眦必报的东西,得罪了他们就等同于自掘坟墓。”
想着,散宜生端起来酒尊,便拿手藏起来自己的侧脸。
“坏了,坏了!他们要是到纣王那里嚼舌根,我岂不是要坑了冀州候啊。艹!这可怎么办?这要是被他们认出来,搞不好连命都得折在这儿。”
正在这时,但听外面有人凄惨地叫嚷着……
“冀州候!冀州候!哎呦……哎呦……我要把你们的罪状全部都禀告代王!”
冀州候一听,顿时被吓得栗栗危惧起来。
“冀州候,哎呦……”
冀州候苏护立马站起来,就瞧见费仲、尤浑二人正被下人搀扶着,是歪歪扭扭,鼻青脸肿。
“哎呦!”
兴是下人搀扶得急了,崴了一脚,那费仲便疼得哭爹喊娘。
“二位大人何故如此啊?”
一边是冀州候胆战心惊,一边是费仲朝那下人踹去一脚。
“哎呦!去你的。”
“真是不长眼的东西!”
“东西”二字尚未出口,他这左腿一打软,又跌一脚。
“哎呦喂!”
冀州候见状,哪里还敢怠慢,便赶紧躬身前来,好搀扶他们二位。
散一生见状,更是低下头,好藏起来那“糗”得要命的脸。
“果然是这两个《封神榜》的头号奸臣。乖乖的,敢情我穿越是因为没看黄历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艹!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祖宗居然被我揍了……那还了得……”
只听费仲叫苦道:“冀州候!你可管教的有方啊。”
“苏护惶恐,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敢……”
“哼!”
尤浑叫嚣着,“把下人们都叫来,我们要活寡了他。”
一听这话,散一生是呲着牙,咧着嘴,叫苦不迭。
“得想个法子才行,不然今天是难逃此厄了。”
但见冀州候气得是面红耳赤,大发雷霆。
“左右!去叫人把所有下人统统地给我们抓过来!”
情急之下,散一生蹦跳着额头青筋,思前想后。
“这冀州候也是,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呢?我记得《封神榜》里面可不是这个套路啊!我明明记得在成汤五百六十八年的那个商朝大会之时,八百诸侯里面不是只有苏护没有给费仲、尤浑送礼吗?按理说,他不该这么看得起他们啊。”
不久……一应下人均是到齐。
只见费仲、尤浑二人是瘫坐地上,便使后背扛在一女婢的身子骨儿上来当腰垫,就朝那一个个的下人们寻觅观望。
“二位大人,尽管说出来,只要认准了,别说活寡他们,就是活祭他们我也二话不说。”
“哎呦!”
费仲、尤浑叫了半天疼,也寻了半天人,可终究没有认出来。
“二位上官,有没有认出来。我好叫人活祭他。”
冀州候苏护汗不敢出,又叨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