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有人在吗?芬兰敲着门,里面的烛火还在摇摇晃晃的,芬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拍打着房门。
你这是干什么,没看见我们都歇息了吗?去去去!药童开门驱赶着芬兰。
芬兰见状,心里有了一丝光明,顿时跪下来说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夫人吧!
哼,我们大夫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说完,药童就要将门关上,芬兰强行挤进去。
唉,你…你这人怎么回事。药童看着芬兰一个劲往上走着,顿时跟在身后。
何事这么吵闹?走到半路的芬兰忽然看见站在前方的大夫,喜出望外。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夫人吧!芬兰提起裙子跪在地上看着大夫。
邹大夫摸了摸胡子,淡淡的说道:可是林家的新媳妇?
芬兰见状点了点头,只看见邹大夫吹胡子瞪眼转身冷哼一声。
那臭丫头,不救。
邹大夫,您与夫人有什么恩怨得以后慢慢算的不是,眼下是救人要紧啊!
邹大夫思索一番,这才点了点头说道:走吧走吧。
边走还边抱怨着,小时候的宦蔓蔓经常来驿馆偷药材卖,结果被邹大夫抓了个现行,再也不敢了
芬兰一边带着邹大夫入府,一边汗颜原来夫人还有这么一段黑历史。
邹大夫来了,邹大夫来了!芬兰喊着,家丁让路让邹大夫进去,只见老太太,孟寻菱,都守在身侧。
给夫人请安,还请让我现行把个脉。邹大夫说着,将手放在宦蔓蔓的手腕处,良久这才说道: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吸入一些浓烟有些呛到,加上受到惊吓,身子有些疲惫罢了。
谢邹大夫,天色晚了,不如就在这将就一夜吧。林浩言说着转头让下人打扫出一间新房出来供邹大夫居住。
邹大夫也不好推脱,在府内住下了。
只是大堂内灯火通明,西苑里的所有人都站在大堂内看着老太太的脸色,连平常。温和的二少爷脸色都不是很好。
孟寻菱见状连忙端着茶水伺候老太太:您年纪大了,这些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只听见啪的一声,老太太讲杯子狠狠地放在桌子上,随即说道:今夜走火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你们西苑着火吗?二夫人怎么在那!
孟寻菱转了转眼珠子,笑了笑说道:妹妹这不是去看我,结果…
胡邹!那偏房常年无人居住,怎么,你近些日子住在哪儿了?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子依旧硬朗,不愧是当家做主了,多年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
今日着火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将烛火打翻了,我也是这才从死里逃生了出来。孟寻菱解释着,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妹就来看我。
当真如此?老太太冷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坐着自己心里却十分清楚一点,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真如此。孟寻菱吸了吸鼻子,说罢竟然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