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墨还要再举，被慕灵犀一把按住：“够了书墨！没必要这样，不过是一块玉，你要是再出价，就算拍下来我也不会再要。”

“……五个亿三次！成交！恭喜沈司衡先生！！！”主持人激动得破音，想来没想到这件拍品居然可以卖出这么高的价格。

江书墨看着江畔月，还是十分懊恼，哪怕再加价一个亿，他也想拍下来。

慕灵犀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嗨，回神啦，别沮丧着脸了，我都不介意。不过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没必要强求。”

江书墨还是觉得很可惜：“早知道前面那些拍品至少应该拍一件。”

“这个怪我，不过……”慕灵犀看一眼沈司衡，不巧两人视线再次撞上，慕灵犀点头示意便挪开眼神，“可能我们拍前面的东西，也会是这个结果。”

江书墨看向沈司衡，他也觉察出不对劲，这个沈司衡最后的叫价根本不像是为了买东西，更像是恶趣味的在抢夺。

“他和你有什么过节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认识沈家的人？”

慕灵犀摇摇头：“有钱人的恶趣味吧。”

“这件拍品既然是我的了，那么我现在有权处理它对吧？”

“当然。现在它是您的了，沈先生要做什么？二次拍卖吗？”主持人讲了个冷笑话，全场响起零星几声尬笑。

“我想把它送给在座的一位女士。”

“哦～原来沈先生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啊！不知道哪位小姐这么幸运呢？”

沈司衡看看慕灵犀，慕灵犀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又想唱什么戏。

“我打算把这件玉器送给桑亦茹桑小姐，不知道桑小姐愿不愿意收下呢？”

桑亦茹？桑亦景的妹妹？在座的还姓桑，和桑亦景名字如此相像的，也只能是他妹妹了。

慕灵犀听到女孩兴奋的尖叫：“真的吗司衡哥？你真的要送给我？”

沈司衡回应着桑亦茹，眼睛却在看着慕灵犀：“当然，你不是喜欢各种玉器吗？”

慕灵犀碰碰江书墨的膝盖：“走吧？”

想要的拍品已经没了，之后的酒会两个人都不喜欢这种场合，还是早早离开为好。

刚从嘉宾席位出去，就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慕灵犀听到熟悉而又让人厌恶的声音，加快步伐，然而高跟鞋走路实在不方便，还是被萧展拦在眼前。

“大小姐，刚才慕家原来的藏品一件也没拍走对吧？你看看，你要早和我说，我就不把青花瓷盏拍走了，不过你现在要是想要，开口一句话，我就还给你。”

“不用。”

“哎，别急着走啊，”萧展伸手拦在她面前，轻轻凑近她耳边，“大小姐现在经济窘迫，那就和我说嘛，也不用沦落到去菲尼斯工作吧？”

“你这个混蛋！”

慕灵犀赶紧拦住江书墨，生怕他冲动把人打了。

“我去菲尼斯找沈先生商量事情，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即便是去工作，也好过忘恩负义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