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说您无聊的话,可以去府里的练武场玩。”
我按按脑袋,狐疑地看着他。
昨夜的事情太过于清晰,我甚至还记得那温热的触感,也确定我咬的牙印短期间不会消失。
可是刘成的脸上很光滑,没有牙印,甚至连个小坑都没有。
刘成察觉到我的目光,奇怪的摸脸。
“小姐,怎么了?”
我摇摇头,去了练武场。
......
我哥果然知道我的喜好,练武场十分广阔,刀枪剑戟非常齐全,也很轻。
我的右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
我沉默了会,笑了笑,放弃右手,转用左手握剑。
我在离宫的那刻就放弃了右手,救不回来的何必再费心思。
刘成比往常都沉默。
我没有在意,还去了书房。
书房里和宫里的差不多,武器和兵书填满了这个房间,也摆着两把椅子。
这是我和刘晟在行军时候的习惯,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他会陪着,有的兵书晦涩难懂,刘晟会为我一一解答。
只是后来入宫后,其中的一把椅子就成了摆设。
我让刘成坐下。
刘成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直到我开始不耐烦了,他才突然坐下。
刘成拘谨端正的坐姿也和刘晟随意的姿势也不一样,他真的很规矩。
可是我发现我坐在他身旁的时候,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
他也许意识到了,但是无法控制,只能把手背在身后。
我哑然失笑。
刘成脸色一僵,一动不动。
我抚摸他的脸庞,在我昨晚咬的地方掐了下:“这里很适合有点东西。”
刘成强笑一声,声音干涩。
“小姐说笑了。”
我收起笑容,让他先出去吧。
刘成跑走了。
我看着他又跑回来把书房门关上,忍不住捧腹大笑。
很快,我派人查的事情有回复了。
一是刘晟仍在宫中,每日都会上朝与文武百官议事,但近日可能在缓和朝堂紧张局势,决策甚久。
二是太医所两年前从民间晋升了一个太医,此人精通玉肤之术,尤其擅长去疤细肤,且只服侍刘晟一人。
果然,刘成就是刘晟。
刘晟一旦下定决心去做的话,是不会因为朝堂情势紧张而停下,他只会愈加愈烈,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而决策甚久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朝堂上的皇上收到真正决策的时间变长了。
比如说,我们进了边关。
其次,刘晟应当从两年前就开始用药,也是后宫开始进人的时候。
我也依稀记得,当时刘晟和我同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异常隐忍,透着痛苦。
他为什么这样做?
我不明白。
我想把刘晟抓来问问,但更想让他自己坦白。
我只能按捺住心里的疑问,慢慢和刘晟周旋。
刘晟恢复情绪很快,下午的时候,已经能泰然自若地跟在我身边。
他也知道我发现了,变得肆无忌惮。
我练刀法的时候,他会在我到达极限的时候,提前制止我。
我看兵书的时候,他在我的旁边逐字的为我解读,并准备了茶水。
家里人应该也看出来了。
他们没有当初的气愤难耐,默然地接受了刘晟的存在。
李嬷嬷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