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会医术,还不辞辛苦照顾他,在外人眼里,自己绝对是最好的娘子,谁得到了,都得窃喜,想到这里,自己忍不住的高兴。
“你能不能等会儿在笑?”
陆临渊脸上到处是飞溅的汤药,鹿清辞还在傻笑。
“对不起啊!”
鹿清辞赶忙给他擦洗干净,陆临渊淡漠的问道,“我这样要多久?”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只是想在你上面!”陆临渊不怀好意的一笑。
一本正经开黄腔,鹿清辞无语的抬头,“你一直都这么好说话吗?少说点话吧!”
额……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别人想让我说话,我还不说呢!
鹿清辞扶他坐起来,端起药碗,喂他一饮而尽!
“你伤的太重了,要下点狠药,明天我去镇上看看,包你尽快好起来。”
鹿清辞伸了伸懒腰,才发现已经月上柳梢。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月光洒落在地面,阴柔的亮了院子,鹿清辞站在墙上,浑身紧贴墙壁。
驼腰,姿态不佳
这些问题得快些矫正才行,鹿清辞又想起了自己的脸,脑子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曦月,他嘴里的曦月,是不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呢?
墙头悉悉索索,脚步声轻轻,月下人影左右晃动,鹿清辞紧贴着墙面小心翼翼靠过去,确定了有人。
脑子闪过今天的事,蹑手蹑脚找了一只碗,又用衣服捂住口鼻,从茅房里挖了一碗晦物,想来,自己也被恶心到了,但是为了报复她的后娘还有陈嫂,这都是值得的。
“啊?这是什么?”
一碗屎从天而降,蹲墙根的两个娘们跳起来,急急忙忙的躲避。
“下雨了?怎么这么臭啊?”
“好臭啊,李春华,你拉裤子了?”
陈嫂点燃火柴,一看,惊吓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昏死过去!
“屎,竟然是屎!鹿丫,鹿丫,你这个疯丫头!”
李春华一听屎,脸色惨白,不由自主的呕吐起来。
“呦,这是干什么呢?后娘,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陈嫂怎么也在啊?”
鹿清辞从院子里走出来,捂住口鼻,嫌弃的后退两步。
“你这个丫头,你要死啊,大晚上乱喷什么粪啊?”
李春华疯了似的乱动,不动还好,头发的粪水甩进了嘴里,差点没把肠子给吐出来。
“这大晚上,爬什么后墙啊,我还以为有贼呢?”
鹿清辞嘲讽了一番便离开了。
“李春华,你以后这种事别拉着我!”
陈嫂跟着李春华白受了这么多的罪,心里恨死她了。
“你要是不惦记鹿家的钱,你会来吗?这时候,充什么委屈!鹿丫,这个死丫头,真的好好的收拾。”
“收拾,人家有男人,你拿什么收拾人家?别自找没趣了。”
陈嫂嗅了嗅自己的衣袖,令人作呕,白白瞎了这么一件衣服,真是倒霉。
“我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鹿丫怕是不会给你干活了,你也下不了地,娇娇也没干过粗活,怎么生计,好好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