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年疼的小脸上都浸出了冷汗,但她的那张伶牙俐齿的唇仍然在微涨着:“就拿我门口的监控和屋内的四处录音设备,这么多陆总您说够不够?”
她这话都用了强撑的力气,无他陆御枭的力气实在太过于蛮横,她这个二十世纪的小花朵还是头回见到这么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
按照他们国家的法律,这种人是要进局子的。
监控?
陆御枭抬头朝着斜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一处亮晶晶的东西正在来回扫视着。
这当然是安锦年下午刚让装修公司装上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东西用来防范书中那个娇艳似火城府极深的女配再合适不过。哪曾想女配还没防到,霸总倒是自己迫不及待的跳进圈套中了。
她这话音刚落,肩膀上的力道正在慢慢放松。
安锦年得到解脱,她转动胳膊酸痛的刺骨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该死的霸总,今天要不从他身上薅下来一把羊毛她都不姓安!
她刚才忍痛时脸上憋出了红潮,配上她微卷慵懒的模样,愈发像是夜明珠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陆御枭好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仔细的看着她了,他刚想把安锦年脸上凌乱的碎发挂到她的耳边,后者顿时如临大敌的向后退了退。
“陆总刚刚得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侵犯到了我的个人安全,个人隐私和个人精神。”安锦年开口,便一记击中要害。
看到陆御枭皱眉,安锦年忍着痛意继续道:“就凭我手上的视频,录音,还有肩膀上这些青紫抓痕,足以证明陆总的所作所为。“
陆御枭当然懂法,实际上他大学辅修专业就是法律,大概是书中得霸总光环将他原本的理智都盖过去了,直到安锦年语气铮铮得说要告他时,九霄云外的理智这才像是找到了归宿般回归。
就连陆御枭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脾气好像每每遇见安锦年时就像是吃了火药一点即炸。
他看着好像变了却又好似哪里都没有改变得安锦年,揉了揉发胀得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抱歉。”
抱歉?
这种话能从霸总身上说出来?
安锦年看着陆御枭逐渐清明的黑眸,猜测着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这玩意不是自信即是巅峰,怎么可能还会道歉呢?
母猪今天上树了吗?
她冷笑:“陆总就只有嘴上的道歉说说而已?我这人拎得清放得下,该给的精神损失费,人身安全费,隐私费还有伤费大大小小加起来打在我账户上就行。当然如果陆总不愿意给的话,我也可以通过其他的渠道来保护我的合法权益。”
“我给。”陆御枭疑心于自己身上的怪异之处,根本没在意安锦年说了什么,他有错在先总不能在强词夺理。
看到余额进账再次多了一千万时,安锦年只觉得原本骨裂般的疼痛顿时烟消云散,看着新长出来又被割掉的总裁陆,她甚至觉得他是散财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