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知道金主是不是阳痿而已。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靠他自己了。
洛斐被谢时的无耻气得浑身发抖,转身离开,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是煎熬。
“回来。”
洛斐猛地转身看向他,极力用眼神表现自己的愤怒。
谢时被急了眼的兔子逗笑,向着阳台扬了扬下巴。
“走窗。”
“从哪儿来的从哪儿回。”
洛斐深吸了一口气,从阳台艰难地滑了下去。
谢时收回视线,伸了个懒腰,又扒了一根羽毛含在嘴里,思考起来,要怎么试探温书鹤是不是阳痿呢?
难搞。
……
宽敞的地下室内,聚集了数十支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乐队,都是为了参加A市这届的草地音乐节而来,正在紧张地排练。
人声喧嚣,灯光璀璨。
温书鹤刚从排练完,坐在一旁休息,汗浸湿了黑色的棒球服,将画在上面的白色骨头晕染开来。
“阿鹤,你今天穿得挺年轻的。”叶欣把贝斯放在一旁,将手上的矿泉水递给乐队其他几人。
“是挺有童心的。”伏言看着那两只骨头慢慢融化成不明物,忍不住笑了出来,凑到温书鹤身前贱兮兮地问,“阿鹤,这是我昨年愚人节送你那套吧?我送的时候没想你真会穿,下次我用洗不掉的颜料。”
“皮痒了?”
“别的时候痒不痒我不知道,每年愚人节肯定是会痒的。”伏言正经地点头,难得有机会捉弄温书鹤,他年年挨打,年年还上。
叶欣、苏意、柳卿忍不住笑了出来。
温书鹤也被他逗笑, “男朋友选的。”
一听他这话,其他几人笑得更欢了。
“阿鹤你这什么毛病,每次养情人都当真爱宠,等人家真喜欢上你了,你又把人甩了,就不怕有一天遭了报应。”苏意拨了拨手腕上的珠串,调侃道。
“和尚去你的。”伏言踢了苏意一脚,“明明是功德,我们温少救人于水火,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卿卿你说是吧?”
柳卿躲过他的勾肩搭背,拂了拂肩膀,“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对你感兴趣啊!”伏言朝柳卿扑去。
其他人笑成一片。
笑完,温书鹤拂了下吉他,“再排一遍。”
……
温书鹤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了。
洗漱完毕,就两点半了。
他掀开被子,将熟睡的谢时拥入怀中,试探了□□温,发现烧退了后,才闭上眼。
怀中人翻个身抱住了他,似乎梦到了什么,说了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温书鹤没在意,直到他喉结一湿。
难道是那种梦?
他看向谢时,扬了扬眉。早上也是,火气挺旺。
突然,怀里的人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吐出一句清晰的梦呓,“宝贝儿,上得你爽吗?”
谢·假装做梦·时:这样的挑衅都能忍住的话,说一句“不行实锤”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