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重手上力道,狠狠地把她甩在地上:我怎么敢?三年前您怎么让赵清与杀我,我就怎么杀四
弟咯。」
赶来的侍卫钳制住她的手脚,我随手拿起一旁华渊死前的血衣,塞进母后嘴里。
她这副模样可真好笑呀!
「母后,知道您的宝贝渊儿是怎么死的吗?」
[他可真是肥得像猪,划破他身体的时候,试了好几次才划开他的肥肉。我一边说,一边嫌恶地
甩了甩手。
我真是喜欢看母后发狂的样子,她又伤心又愤恨,手脚在剧烈的挣扎摩擦下渗出血迹,呜呜咽咽地
骂我,口水流了一地。
「我划破了他的手筋脚筋和膝盖。]
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是不是很熟悉呀母后?小时候我请不来父皇,你就将我四肢划开放血,说是我为了尽孝取血熬
药。」
[我功课被太傅夸一次,你就罚我跪在碎瓷片上一整晚。]
小时候傻,总想着要更讨人喜欢,现在醒悟了,不开心,就都杀了。这深宫里的每个人,早都疯
了。
「四弟都没我能放血,不多会就晕了,母后从小教育我要疼爱弟弟,我当然立刻就命人抬到御湖清
洗啦。]
[哦,对了母后,他太吵,我只能他的鼻子、耳朵和舌头处理掉,才能安静片刻。」
本来是想把他的皮剥下来送给母后作画的,奈何胖子身上肥肉油脂太多,不好分离,实在对不住
母后了。」
母后目眦欲裂,撞开侍卫,拼命冲我爬着来:「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
侍卫顾念她是皇后,不敢过分动作。
「怕什么,楚儿的话,就是朕的话。」殿外一片跪拜声,我的父皇大步流星地跨了进来。
母后慌乱地整理仪容,父皇却看都懒得看一眼,牵着一旁的连贵妃。
[陛下,渊儿死得好惨,你不能听华楚这个***的一面之词。」
[清与是绝对不可能谋反的,望陛下明察。J她跪伏在地,几乎看不见脸,不停地磕着头,脚下的
地很快被血染红。
但父皇只是轻声安抚了捂着手帕的连贵妃,再开口的语气不怒自威:「朕倒不知道,你和怀化将军
如此亲近,叫得这般亲切。」
「他赵家在边塞擅自屯兵操练,赵清与更是运输倒卖芙蓉育,谋反之心溢于言表!」
母后错愕地抬起头,她不知道父皇的情报掌握到如此程度。
「陛下,这芙蓉育是.……是臣妾命他运输到邻国的,我这也是为了社稷,都怪华楚这个***,是
她,是她调包构陷。J
连贵妃在一旁娇笑出声:姐姐怎么还在狡辩?陛下英明,早查清了你和赵清与见不得人的勾
当。」
一沓信件被内监甩在母后脸上。
[***!你自己看看你写亲笔写的这些来往信件,朕倒觉得你不只做芙蓉育的生意,还妄想要朕的
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