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简溪睨了她一眼,冷冷开口,“盛总如果精神方面有病还是趁早去治,不要到处招摇。”这话说完,简溪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被宴会的空调一吹,凉飕飕的。
她强忍着没有现出异常,林双双一脸受伤。
闻言,盛一寒眸中泛了寒:“简溪,你现在长本事了?”
林双双面露不忍的扯了扯他的西装袖子,盛一寒并没有挥开。
简溪冷淡的收回视线,寸步不让:“我长没长本事,不需要盛总知道,盛总也没有必要知道。”自从她辞职离开后,盛一寒跟她就没了瓜葛,他又用什么身份来质问她?
简溪觉得有些好笑,男人的落在她目光几乎快要凝成实质,是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
简溪心下悲凉,一旁的凌渡状似不经意的挡了一下,杯中的红酒摇的更加欢快。
本以为只是能**一下两人,没想到竟然还看了一出好戏,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插入一句话:“简溪现在在我身边,就不用盛总费心了。”
林双双又低下了头,几乎要抑制不住上扬的唇间。跟凌渡在一起会遇到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没想到简溪居然巴巴的凑了过去,她应该放任事件发展。
想着,林双双松开了手。
盛一寒恍若未察,语气不善:“是吗?”
“是。”简溪不紧不慢的接了下去:“既然盛总觉得孩子不是你的,是去还是留就跟盛总没有半点的关系了,以后也麻烦盛总不要玩那些阴的了,真让人恶心。”她一字一顿,说完,再没了心思,朝着门外走去。
凌渡耸了耸肩,放下了酒杯,跟了上去。
直到出了晚宴被冷风一吹,简溪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夜晚的天空很黑,只有几盏路灯孤零零的照着明,落魄就像是现在的她。明明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大概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孩子,是她最后的底线。
摸了摸尚且平坦的肚子,简溪多了一抹温情。
正在她想慢慢走回家时,**在外的肩膀被轻拍了一下,简溪条件反射般将手中的包一把甩了过去,急急的后退了几步。
被砸中的男人发出了熟悉的闷哼声,凌渡的脸在灯光的照映下多了些苍白,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包正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两圈。
简溪有些尴尬的捡起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今天晚上的拍卖会还没有开始,她以为他不会出来。
“你头没事吧?”
凌渡被气笑了,“我为什么不能出来?而且女伴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参加宴会?”他的语气蓦地阴沉下来,先前的伪装尽数消散,莫名渗人。
简溪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可以再找一个。”晚宴上想要找一个女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为难这种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