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的性子。”
“他就是被你们逼急了才这么说的。”
“再说了,这点事不至于吧?”
听到她说出的话。
在圈里抱着孩子的张浩柏不由得发出声讽笑。
还没有等刘海中做出回答。
便张口说道。
“哎,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什么叫至于吗?”
“这可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啊。”
听到这话。
秦淮茹的脸色变了,连忙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咱们二大爷不是在这里吗?”
“这件事在这里定夺就好了。”
“毕竟大家都挺忙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没必要再召开全院大会了吧?”
听见她的说辞,张浩柏心中冷笑。
说得这么好听。
还不是怕上次棒梗偷鸡的事情被扯出来。
他并没有就此停口,继续道。
“你这样说也不对了。”
“上次许大茂冤枉我们家炖他们家鸡的时候。”
“也没看二大爷想自己一个人处理啊。”
“要我说,还是得召开全院大会。”
“不然怎么说得过去。”
“要知道咱们院子里可是十几年连个针头都没丢过。”
“现在接连掉了两只鸡。”
“这可不是小事。”
周围邻居听完张浩柏说的话。
都感觉很有道理。
今天这个全院大会那是不得不开了。
如果不把那个小偷给揪出来。
今后怕是整条街的街坊都得提心吊胆过日子。
傻柱这时也有些崩不住,对张浩柏呵斥道。
“嘿嘿嘿,你说你在这里添什么火啊?”
“真的就唯恐天下不乱呗?”
“这鸡现在就算是我偷的。”
“我现在赔钱可以了吧?”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张五元钞票。
张浩柏心里呵笑着。
他非常清楚傻柱刚才说那话的意思。
很明显就是在暗示他上次收了自己钱。
不要说这么多没用的话。
但......怎么可能?
他再度开口。
“哎,傻柱。”
“这话你说得又不对了。”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啊?”
“咱们做事情得讲究证据不是?”
“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你可不能因为使混性子把黑泥往自己身上抹啊!”
张浩柏说得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全然是副‘我可是在帮你’的模样。
刘海中也点着头复喝张浩柏说得话。
“张浩柏说得不错。”
“这些事情咱们绝对要保持公正。”
“不能就因为三两句浑话就把脏水泼到你身上。”
现在傻柱真的是脸色铁青。
这鸡是他今天早上从食堂里顺回来的。
并且在路上又在老地方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吃叫花鸡。
本来想这小子应该不会这么大胆。
在同一个地方偷两次鸡。
于是就把带回来的鸡给炖了。
嘿。
谁知道那小兔崽子竟然还偷到许大茂家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