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南轻叹一声道:“还是把奴婢的东西搬去吧,奴婢不能让王爷受委屈。”
秦襄立刻带着人开始干活,只有云鸣,面对莫小南突然绽放的光彩,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丫头,该不会不是宫颜吧?
可随即这个可笑的念头立刻就被云鸣自己否定了。她不是宫颜,那她会是谁?
从云鸣娶宫二傻子开始,众人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可是在他们的期盼中,并没有发生他们所预期的杀人事件,云鸣只是将宫二傻子关了起来,到死都不能出门罢了。可按照傻子的习性,死在云鸣刀下是迟早的事。
然而半年过去了,云鸣非但没有将宫二傻子杀了,而且身体虽然没有好转,但也没有继续恶化下去。
他的事情,也再次引起云贺的注意。眼看时间都要到了,这个二弟怎么不死反而还越活越得瑟。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云贺却一直想不出是什么?
宫盈亲自端着一碗莲子羹,娇笑着走进云贺的书房:“王爷,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
“王妃你怎么也不睡啊?”待宫盈将莲子羹放好,云贺将人一把拉了过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烛光中,宫盈娇媚的脸蛋让他看的心痒痒的,果然不负皇城第一美人的称号。两个人大婚还不到一载,现在正是腻歪的时候。
宫盈很快被云贺孟浪的行为,看得小脸通红,害羞地将头扭开,才道:“妾身不是还要等王爷嘛。”
云贺一听,果然将人抱紧在怀,手已经伸进她的衣领了,“让美人久等了,还真是本王的不是。”
“王爷……”宫盈声音甜腻地喊着。
云贺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往书房临窗的小榻边走。美人在怀,又有几个男人能当柳下惠?
一番云雨之后,宫盈娇羞地靠在云贺的胸口,被他抱着,闭着眼睛满足地笑着。
云贺一边把玩着她的长发,一边望着窗外的明月,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宫盈本着为夫解难的心思问。
云贺放开她的长发,将她推开,径自站起身。宫盈只能尴尬地,光着身子虽他起身,替他将衣服穿好。皇室的男人,永远都是同一个德行,床榻之上,甜言蜜语不断,一旦事了,就又恢复成高高在上的模样。
“那个药师是不是说过,服用他制成的药,三年里必定暴毙?”云贺突然问。
宫盈正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衫,闻言,手一滞,半晌才道:“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哐当一声,刚刚还好好放着的莲子羹和书桌上其他的东西一起,悉数被云贺扫落在地,“可下个月就满三年整来,你倒是说说,他怎么还好好的?”
世人都说鬼王爷喜怒无常,而作为云贺最亲近的人,宫盈深有体会,其实最喜怒无常的,当属云贺才对。刚刚他们还是一对交颈的鸳鸯,这会儿就变成她跪在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