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梯,奥崎先生就在我身边。
不知为什么,他狠狠地瞪着我说。
"你真的解除了那个诅咒吗?我以为我不能告诉你。"
"比起诅咒,我更擅长解咒。"
其实,这只是一半的谎言。
自我解咒的白翼和他人解咒的黑牙——只是借助了这两个咒具的力量。这不是我的能力。有了这个,任何人都能做到。两者都是相当高质量的咒器。
虽然我连一半的力量都无法发挥出来,但还是足够强大。
实际上,这不是可以叫乌鸦或狗的咒器。因为不好意思叫"白翼"或者"黑牙",所以我给他起了个可爱的绰号。
"解咒之所以困难,是因为多个诅咒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那么,把它整理成一个就行了。"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自己被要求了,于是解释了一下。
如果有人问起,我会回答。虽说是同行,但公开自己的底细本来就不好,身为好人的我却不会拒绝。
也许奥崎先生已经注意到了,我说过了。
"最初用咒枪射击,是为了制造联系,不是把自己和对方,而是把各自的诅咒集中在一起的联系。"
"是这么回事,如果是合为一体的诅咒,用这家伙——“黑牙“一枪就能断绝。"
我轻轻挥舞着和咒枪相对应的咒刀。
完成任务后,我耸了耸肩,说道:
"老实说,这是一场赌博,幸亏跟踪狂先生的咒术很差,所以还算凑合。"
"。。。。。。你"
我正想说什么,奥崎先生马上摇摇头笑了。
他以一种凶猛的方式,就像狮子一样,而且是饥饿凶残的野狮。
他刺眼的视线似乎在评估这边的价值,一头金黄色的短发,还有一副艳丽的太阳镜遮住了眼睛,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粗鲁的流氓盯上了。
换句话说,就是被蛇盯上的青蛙。我不是青蛙,奥崎先生也许不是蛇。
"好吧,这很有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会怎么做?"
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奥崎先生显得很狼狈。
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他笑着对我说:
"你拿走了我的武器,是不是?好不容易来战斗啊,不完全燃烧也不错。"
"哪里,就算你这么说。"
"所以鸿上,——你,代替他跟我决斗吧。"
这个人说了些什么,饶了我吧。
"你也听说过吧?我喜欢战斗,所以我成了咒术师,所以我们经常吵架,总觉得不在战斗中的话,就不会有活着的感觉。"
"哪里哪里。"
"我要杀了你。"
我惹她生气了也许我太诚实了。
不,我知道这个人好像是认真的,我听说过这样的名声。
总之,咒术师有很多怪人。
许多人都误以为自己是"正常人",因此也经常把其他怪人当作谈话的素材。
这就是为什么谣言会传出去。因为是狭小的行业,名人的话题即使捂着耳朵也会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