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洲:“你想让你同事看到我和你纠缠的话,我也没意见。”
桑洇咬牙,只知道威逼利诱的老狐狸——
桑洇没好气地上了车,一上来就把包砸在了岑西洲身上。
岑西洲把包拿到一边,“用腻了么,明天送你个新的。”
桑洇:“用不着,爱送谁送谁。”
岑西洲低声一笑,目光略略从她的托特包扫过,视线忽然停住。
托特包的包口是开着的,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看得十分清晰。
角落里那个熟悉的戒指盒,他曾看过无数次。
岑西洲把包口收了一下,手伸向桑洇,握住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
桑洇被岑西洲突兀的动作弄得一颤,“你干嘛?”
岑西洲没说话,把她往怀里拽。
桑洇觉得老狐狸简直有病,小情人在前面坐着,又在后排和他调情。
变态就喜欢玩这样的刺激是吧?
桑洇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前排的江白月,她脸色发白,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隐忍,委屈,泫然欲泣。
这就是喜欢上岑西洲这种人的下场。
指关节传来一阵疼痛,桑洇被迫回过神看向岑西洲。
“我握着你的手都能走神?”岑西洲用指腹抵住了她的无名指,“怎么没戴我们的婚戒?”
桑洇:“你自己不也没戴。”
岑西洲:“你确定么。”
他把自己的左手举到桑洇面前。
桑洇定睛一看,发现他无名指上竟然真的戴着婚戒。
桑洇:“……”
岑西洲:“你这个岑太太当得真不称职。”
桑洇承认自己的确没关注过岑西洲有没有戴婚戒。
他们结婚才半年多,分居就有四五个月,岑西洲每次回来都是拉着她床上沟通,最多一起回婆家娘家吃饭。
她对岑西洲本来就没多少感情,何谈观察一说?
——
岑西洲每次回桑家,桑家都格外热闹。
桑成均和沈玉作为岳父岳母自是不用说,就连桑家的其他佣人,都对岑西洲格外上心。
厨房这边几乎是做了满汉全席来招待岑西洲。
岑西洲回来后,就跟桑成均聊起了生意的事。
桑成均有意无意提起了城北那块地的开发权时,桑洇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桑成均让她带岑西洲回家吃饭的目的。
岑西洲也朝桑洇看了过来,镜片下的眼底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桑洇被岑西洲看得有些难堪,转身去了洗手间。
岑西洲收回视线问桑成均:“爸对城北那块地有兴趣?”
桑成均:“是啊,那块地不错,正好我想建个新工厂,位置也合适,就是土地局那边……”
“爸喜欢的话,土地局那边都不是问题。”岑西洲笑着接过来。
只一句话,就让桑成均喜笑桑开。
晚饭的时候,桑成均都一直在和岑西洲聊那块地的事情。
桑洇看着桑成均对岑西洲谄媚的样子,心里极其不舒服,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桑家现在不复当初,生意都是靠岑西洲的帮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