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药回去涂抹,起先还有点效果,但后面这痒就再也止不住了。越来越痒不说,那些疹子还破开了,流出了一些黄水,凝固了之后就是一层咖。
在奇痒无比中,孙大力痒得难受就去挠。这一挠,挠伽破开,流出了大量的血和浓水。然后再凝固,又是一层咖,如此反复,让人真是生不如死。
期间找了无数医生,但毫无用处,他的病越来越厉害。
甚至到了挠挠也无法解痒的程度,直接用手去撕,一扯就是一大块皮肉下来,血淋淋的一片格外吓人。
让孙大力最痛苦、最绝望的是啥?
就在三天前,他身上的咖太密集了,导致这人已经无法动弹。想上厕所,就让表嫂阿ann搀扶他去卫生间。
这到了马桶边解开了裤头,对着里面一放水,“哗啦啦”的水声之中,“扑通”一下,一坨玩意儿掉水里了。低头一看,孙大力绝望得想死的心都有……
说到这里,表哥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看着天花板一个劲儿流眼泪。
我叹息一声,都说男人惹货是管不住下面的小JJ。
表哥也一样,都是这JJ惹的货,现在倒好……干脆“作案工具”都没了。
看着孙大力那难过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咋去安慰了。男人走到这一步,基本上不死也废了。
表哥看着天花板许久,缓过神来,叹息了一声。然后,他对我说,他晓得自己活不长了。在这世界上也没啥亲人了,就我一家,让我在他死后接管他的店面,好好经营,也算是为我家多年的照顾,算点报答。
如果要继续经营“女票尸”,喊我跟陈小二打好关系。那人虽然不学无术,是个小混混,但是真有本事。
说着说着,他这眼泪又下来了,说自己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ann。本来她老娘就是勾搭一个外国人生下了她,命就苦、跟他这些年还没有享到福,他就要去了,实在愧疚她。
看孙大力这么难受的样子,我心头也不是滋味,眼眶也有点红了。
孙大力接着话锋一转,用那满是脓液的右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情绪激动的就说,阿ann是个好女人,他没法照顾她了,让我照顾她一辈子。
我没反应过来,还傻兮兮的点了点头。
直到琢磨这个“一辈子”,瞬间反应过来,表哥的意思是让我娶了表嫂,继承他的衣钵在泰国过日子。
当时我就急了,说那是我表嫂,我咋能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表哥你放心,你这病不是没法治,我这就去找人。要真到了哪一步,表嫂我会照顾,但绝不做那越线的事儿。
说到这里,我也不想和孙大力啰嗦了,打开门走出房去。
门一开,我就傻眼了,表嫂阿ann就站在门口,眼眶红得厉害。看来刚才我俩在屋子里面的谈话,应该是被她听到了。
弄得我一阵尴尬,也没多说,赶紧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