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朵就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什么都不担心。
但是他没有。
暖朵不是想要一个承诺,也不是需要什么担保,只是想要一个能让暖朵敢去依靠的人,如果那个人都不确定,是否会让暖朵依靠,那么…还是算了。
暖朵看着夏未央,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大概是有一年多,快两年没有见过他了。成熟了不少,只是笑容却不像以前了。
暖朵问你为什么躲着暖朵。
印象里,他不是会做出这样暴力动作的人,手紧紧的握着暖朵的胳膊,有些攥痛,胳膊都红肿起来了。
暖朵看向车里的另外一个人,想要求救一般,却想起,那个人叫夏夜…
扭过头来,看着夏未央,却是直白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变成这样,痛…
酒意还没有完全的苏醒,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终于,一年里的委屈,还是有些坚持不住的倾泻而出。
你们为什么,都不要暖朵,不过暖朵还有自己…
只是记得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什么都不太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夏未央的旁边,衣服被换了新的,但是暖朵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夏未央帮忙换的。因为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
暖小姐醒来了。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甜甜腻腻的,眯着眼,却看得暖朵有些不寒而栗。
你是谁!
防备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暖朵盯着那女人,有些无语道。
任何人在迷糊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不熟悉的地方,身边睡着熟悉的男人,旁边站着陌生的女人,应该都会跳起来吧。
暖朵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应该是算得上还好。至少暖朵知道,暖朵和夏未央之间必定是没有发生什么的。现在的他,对暖朵应该没有任何的兴趣才是。
夏总说,如果暖小姐醒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来,便让暖朵先带暖小姐去洗漱用餐。女人说着,蹲在床旁边的地上整理鞋子,暖朵倒吸了一口冷气。
暖朵一直都知道,夏未央家里有钱,但是却不曾想到,竟然到了这样的程度。
富丽堂皇的地板上,铺着绒毛地毯,以暖朵看过的质量来说,绝对是纯人工的高级地毯,无论是成色还是价值,都是很有客观性的。
再来,便是抬起头时,上方的那盏灯。暖朵断定,那灯绝对是限量的,一盏灯,足以暖朵上几十年大学的学费了……
暖朵开始有些懊恼,为什么当初就没有选择跟着夏未央走呢?也许现在是另一番境界了。只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自己的嘲笑,暖朵闭上了自己半张开的嘴,然后有礼貌的穿好了鞋子,看着女人道:不必了,你可以告诉你们夏总,暖朵回去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跟在暖朵身后,一路跟着。
就在暖朵穿过了好几扇门都不曾找到离开的路时,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暖朵不是在做梦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