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云峥还是嘴上不饶人：“别做出这副样子，你既然想好了，人都来了，就不要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是你自己做的选择。”

“是啊······我自己做的选择。”秦浅喃喃。

却直直看向程云峥：“可从头到尾，我都只有这一个选择。”

“呵呵······”程云峥低低笑出声。“是啊，你只有这一个选择，我早就说了。其实你不觉得我很仁慈吗？你来，我就接受了你，还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路数来刁难你，我对你，真的太宽容了。”

听见程云峥这么说，秦浅心中怒气翻腾。她有千万句话可以反驳，却说不出来。她怕说了，就借不到钱。

于是秦浅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你说，只要我做你的情人，你就出资救助我的母亲，对么？”

程云峥点头。

“一直到我母亲康复为止，对吗？”

程云峥再次点头，还大方道：“不止康复，甚至你一日是我的情人，我就可以照顾她一天，怎么样，我简直不要太善良。”

秦浅眼眶已经红了：“好，那我答应你。”

“会跳舞吗？”

程云峥突然出声。

秦浅愣了一下：“什么？”

程云峥已经躺倒在沙发上了，一米八几的个子几乎占据了整个沙发，坐在角落的秦浅不得已站起身来。

她听见程云峥说：“作为一个情人，基本的手段要会吧？事前跳个舞啊。”

秦浅脑中的弦一下子就断了，这是什么要求？！简直，简直无耻。

“哦，不要钱了？”

话毕，秦浅咬了咬牙，只能走到前面开始跳舞。

秦浅是学过舞蹈的，不过学的是民族舞，也就是国风舞，走的是端庄大气的路子。就算是靡靡之音，那也带了几分温婉。

这程云峥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还没跳几个动作，就被程云峥叫了停：“你是情人，又不是正室，跳这么端庄做什么？情人该跳什么舞，你不懂？”

秦浅懂了——艳舞。

“我不会。”秦浅咬牙道。

程云峥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浅：“不会啊······那唱歌呢？”

唱什么歌？很明显了。

秦浅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做程云峥的情人，却也拉不下脸来做这些事情。于是还是道：“不会。”

“是么？”

程云峥看着秦浅，眼中带着不满。他的眼神把秦浅从头扫到尾，似乎在审视一件货品，最后盖上一个不合格的章：“这该会的你都不会，你说，你凭什么做我的情人啊？”

秦浅站在那里，看起来楚楚可怜。她心里清楚得很，这分明就是程云峥在故意羞辱她。

她反唇相讥：“情人，让你在床上满意不就好了？你让我做这么多，不还是为了最后的全垒打？”

程云峥似乎被她这话逗笑了：“就你这么个木头，怎么让我满意啊？”

眼中似有讥笑。

秦浅终于愤怒了，她冷笑一声，走到程云峥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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