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屋里，姜燕宁抬臂遮住了眼睛，伸出手摸索着不知散落在何处的手机，迷蒙着睁开眼睛，适应了仍有些昏暗的光线。

“嘶——”

姜燕宁撑着床坐了起来，头疼欲裂。身上也痛得很，仿佛是被车碾过一般，按开手机屏幕，八点半。姜燕宁揉着太阳穴，低头看了眼自己，睡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姜燕宁撑了一会儿最终又倒躺下去，陷在柔软的羽绒被中，姜燕宁的思绪渐渐回归。

姜燕宁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纪瑾然带回来的，也记得在药效影响下是如何对纪瑾然上下其手的，记忆到泡进浴缸为止。姜燕宁咬紧了唇，面色有些泛红，太丢人了。哀叹一声转而将脸埋进了枕头里，不如都忘干净的好。

咚咚两声敲门声传来，姜燕宁做了两个深呼吸，将情绪收起，声音平静沉稳

“请进。”

门半开，钱宇杨半侧身对着门外，垂眼

“姜小姐醒了的话不如下楼吃点早餐，纪总在楼下等您。”

“知道了。”

床尾叠放着整齐的衣物，都是全新的，姜燕宁拿起来比了比，正合身。

端坐在餐桌上的纪瑾然手中拿着平板，浏览着财经新闻，听到楼梯上有动静才抬头去看。楼梯上，姜燕宁穿着素白的长裙，头发半绾，颇有些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这衣服很适合你。”

纪瑾然的赞美不带一丝感情，只是陈述这个事实。姜燕宁走到餐桌边坐下，早餐的样式丰富，考虑到身材管理，姜燕宁只拿了两个鸡蛋和一杯豆浆。

“昨晚的事谢了。”

纪瑾然喝了一口咖啡，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推过去

“我们是合作伙伴，不必这么客气——这是姜小姐昨晚拍下的东西，钱也以姜小姐的名义捐出去了。”

姜燕宁的唇边不自觉的浮现出一点笑意，一闪而逝。她打开了盒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玉锁上雕刻精致的图案，不出意外的在背面摸到了一个*#39;月*#39;字。

那是她阔别已久的名字，姜燕宁有些惋惜的将盒子盖起。这属于曾经的陆家小公主，而不是现在的姜燕宁。

“昨晚的人找出来了吗。”

“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没有报你的名字，钱宇杨都会处理好的。”

姜燕宁挑挑眉，没有再说什么。场面一度有些微妙的尴尬，姜燕宁沉默的吃着早餐，没有抬头看向纪瑾然，声音也小了些

“昨晚，我......不好意思。”

纪瑾然翻动平板的动作一顿，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打湿的裙摆，炽热的呼吸，耳根有些泛红。他清了清嗓子，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昨晚医生来用了药，衣服张嫂给你换的。”

虽然纪瑾然答非所问，但姜燕宁听懂了他的意思。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姜燕宁站起身，面上的笑又成了一贯的有些疏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