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卿是聪明人，我的身份到底该不该留下，他心里应该比我敞亮的多，可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我眼底走过道光，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

“慕慕，少卿都这么说了，你还走吗？”

佟楠楠一副委屈地上前，天真的模样，让我更加有一丝不悦，对叶少卿的。

叶少卿爱佟楠楠，我见证了他们这么多年，我觉得是爱的，叶少卿对佟楠楠的宠和护是整个华南都知道事，可是这一刻，我突然怀疑，叶少卿对佟楠楠的爱有多少。

“我……真的得先离开。”

我想给佟楠楠最好的婚礼时刻，我不希望我的存在，让她的婚礼在明天的头条上有我这样污浊的人出现。

“慕慕！你这样我生气啦，还有什么事比我的婚礼对你而言还重要的吗？我以为……”佟楠楠话没完就被佟文兰打断。

“好妹妹，我看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我都说了，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可不一定这么对你，你都要出嫁了，成大人了，留点心吧。”

佟文兰讥讽的话，我完全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佟楠楠受委屈眼泪都要下来的模样。

“我……”我迟疑了。

“慕慕。”

佟楠楠不依不饶地叫着我名字，我吐下一口气。

“好，我会看完你跟少卿婚礼完再走，新娘子就别哭了。”

我的应诺让佟楠楠眉开眼笑，叶少卿也跟着笑，而我完全笑不出来。

休息室外。

我在阴暗的角落站着等着叶少卿从休息室出来。

叶少卿刚开门就看到我的身影，好不犹豫地冲着我走过来。

“你什么意思？”

我没拐弯抹角的心思，这里随时有人来，我只想快点问完快点走。

“留你下来见证我们楠楠婚礼。”

叶少卿回答的一丝心虚感都没有，我嗤笑。

“叶少卿，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很帮我，但是我跟你交情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心里很有数，我问你，如果今天没有那个男人在，你会留下我吗？”

那个男人是谁，我都不用明说。

叶少卿看着我，面无表情，隔了几秒问。

“你这么排斥跟他在一块？”

我蹙眉。

“叶少卿，你一直都在关注江城的一举一动吧，我现在什么状态，恐怕你了如指掌，我不懂为什么你要为了对付一个江城不惜连自己的婚礼都利用，我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无所谓，但是你不该利用佟楠楠，她那么相信你，可是你……真叫人失望。”

我冷冷地说完最后几个字，叶少卿轻蔑地笑了起来，摇摇头。

“慕青啊，我以为这么多年，你真的变了，可是现在看来，你还是那个言慕青，站在制高点独裁者。”

“叶少卿，我没心情跟你在这讨论我的改变，我现在什么身份我心里面很清楚，你不必来寒酸我，提醒我。”我语气不悦，他收起了笑容。

“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还怕什么，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能引出什么风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