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担心老人,于是走之前,想着帮忙给处理下伤口,老人也痛快答应下来,他伤的最重的地方是腿上,有一块地方已经被血给浸透,裤子都破了一个大洞。
想要正常直接脱下来,肯定是不行了,虽然有点舍不得,老人还是同意我直接把裤子给剪掉了,揭开伤口上的布时,老人不由‘嘶’的倒抽一口冷气,瞬间变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接冒了下来。
好不容易取掉,看到腿上的伤口,我忍不住眼皮直跳。
伤口血肉模糊,还能见到不少牙印,一大块血肉被咬的稀烂,中间还少了块肉,地上房子里都没见到,想想那块肉去了哪里,我忍不住一阵恶寒……。
简单给老人消毒上药后,我见伤势这么严重,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让老人不行还是去医院一趟,不然小伤感染了,那问题就严重了,到时候可是要花更多的钱。
老人犹豫一下,看了看房内,似乎在考虑有什么能变卖。
最后他还是坚持不去医院,对此我也没办法,毕竟该说的也说了,个人的决定我也改变不了,就只能看老人自己怎么考虑了。
从老人家里离开的时候,我也没心思去处理金子的事情,干脆先回了店里。
金子的事情随时能处理,但老人的遭遇搞得我有点心神不宁。
尤其是走的时候,老人还不断哀求我,一定要救救他小孙子,老人是认为小孙子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可我又怎么会处理这种事?
之前我也只是好奇老人的事情,又想到了家里的骨书,所以才打算试试看。
至于直接请我解决这种事,我当然是没这本事,只能含糊糊弄过去,先回家试试看再说。
到了店里之后,刚开门不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时来运转,居然来了不少客人,让我忙活了整整一天,就直接把这事给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临睡前,看到枕头边的骨书,我才记起老人那边的事情。
不由一拍脑门,赶紧爬了起来,拿着骨书到了书房,打开台灯准备好笔墨,翻出备忘录里的信息,我也没多想,直接就开始在骨书第一页上写了起来,不过写之前,我还是大概算了下生辰八字。
做当铺这一行,要接触的事物多,因此‘天干地支’,历法、以及历史都要学一些,不求学的多精通,至少要懂得毛皮,这样至少也不会轻易被忽悠。
“张妮,丙戌年,丙申月,庚午日,丙寅时……”
老人不清楚老伴具体出生时间,只知道个大概,应该是后半夜出生的,因此我算了算,大概是丙寅时。
过去不分二十四小时制,而是十二时辰,每个时辰都拥有自己的名字和特定含义。
精通命理的人,通过对方生辰八字的信息,能推演出个人命理。
我自然是没这本事,加上原本也不打算接手当铺,脑子里有的只是小时候爷爷教授的一些毛皮中的毛皮,推算生辰八字的时候,看老人出生时间并不是吉时,又看了看其他的,隐约感觉老太太的命可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