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曾和同一班的同学里,笑着听着他们五花八门,夸的天花乱坠的旅游景点。透过缝隙,我看到文静的坐在一群新面孔里边的莫夏。
“莫夏,你怎么也在这个班,好巧啊,真是太好了。”
我本来要过去打招呼,却被一个大嗓门止住了,她叫冯少蓉。
冯少蓉挽起长长的校服袖子,递给了莫夏一张纸巾,让后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我这才走过去,看到我,她一点也没有惊讶,我们班,只有十三个女生。
时间过去了那么一个小时,班主任依旧没有要出现的意思,于是全班开始大范围的躁动,男生特有的汗臭席卷教室里的整一片空气,某男露出尴尬的笑脸,女生们假装没感觉,一半继续聊得火热朝天,一半埋下头默默祈祷赶紧结束这样的班会,甚至有几个女生开始讨论一会下课要吃什么。
时间,在我们的杂碎的话语间溜走,谁都没有在意!
······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了,即使开学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但是在我们之间,在同学之间,我们依旧冷漠的不去主动认识彼此,甚至有的人,见了面也不会主动打声招呼。
我们还很年轻,年轻到什么都要去尝试什么都要去包装自己,倔强的发誓一定要学会大人之间的那种冷暖自知的假把式。
初秋的天气就像梦境一样完美,那种莫名的气氛就是能够温暖人,给人前进的动力。
莫夏拿着手上的物理数使劲的看着,她喜欢物理,从中学开始就是。
下午课后的教室少了上课人流汇聚的闷热和吵闹,我和蔡雅也留在教室里,楼下斜对面的篮球场上,一波又一波的男生拍打着篮球,球在被某个帅气的男生扣篮之后在阳光晒得发烫的地面上发出嘣嘣嘣嘣的声音。
很多人因为年轻着,所以不懂关于年轻着的权利。
很多你曾做过的事情,在你不再年轻着的里岁月里,变成一个梦,一个你远不能再踏足的梦。
教室里,一片安静,不知道是谁的笔,在课本上轻轻的刻下一个又一个洒脱的字,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莫夏宝贝!!”
忽然本口传来一声喊叫,所有的宁静被打破,我们看向门口,冯少蓉的笑容立刻僵硬的止住,她那刚洗过的的蓬松的头发在空中尴尬的立着。
她在这一个月里,给我们制造了不少恐慌,比如英语课上大胆称呼正处于更年期的英语老师“翠花!”,然后全班被罚抄了50个英语单词,每个20遍,比如上课睡成死猪一样后依然能回答老师的问提。
比如上课的时候忽然被从后门监察的上帝年级组长默收在她手中正栩栩如生的手机。然后全班一半爱玩手机的同学就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被年级组长盯到窒息。
我们在生活中安静的看着别人制造人生,却看不到自己的人生在清水中沉没。以为不刻意整顿生活,就不会有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