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喜欢某男团爱豆，结果在宴会上见到人家，人家主动搭讪，却给了人一个冷漠的“哦”。］

林弯弯：［……］

凌弋补刀：［有些女生啊，对着姐妹是宝贝亲亲么么哒，对着男人是嗯，好，还有问号。］

白洁滑了两下他们的聊天记录，被凌弋的消息逗得一笑。

未免太真实了。

凌弋和林弯弯在一起玩的时间久了，竟然连林弯弯的犀利吐槽都学会了。

白洁也没有隐瞒，把事情的经过飞速打字说了一遍。

林弯弯感叹：［果然美貌是稀缺资源，有些人不够稀缺，只是单纯的不够美而已。］

凌弋比较关心的是：［玥玥你以后会长期在娱乐圈工作吗？］

白洁否定：［当然不会，一直生活在镜头底下会很麻烦。］

林弯弯赞同：［对，你这还没正式进娱乐圈呢，就跟人一起吃个饭，就被盯上了，还是自己当老板好，赚得多还省心。］

虽然现在因为明星的广告代言、演戏片酬持续升高而引发出许多段子，什么以前是老板包养明星，现在是明星包养老板，800万只不过是一个代言价格根本不配养情人这一类玩笑话。

但实际上，艺人收入存在极大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以及复杂性，远远不能和真正实力雄厚的企业集团相比。

晚上吃过饭以后，白洁想起林弯弯的话，突然来了兴趣，问沈泽也：“你现在的身价有多少？”

沈泽也淡定道：“你是指明面上的还是指全部？”

白洁挑了下眉，觉得沈泽也这话挺有意思：“全部吧。”

沈泽也思索片刻，比了个数字。

白洁愕然：“单位是？”

沈泽也：“千亿。”

饶是以白洁这样的底气，也不由惊得怔了怔：“没想到啊……一直觉得你很低调，现在看来，何止是低调，简直是朴素了。”

她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的总身家，最后发现，也不过是和沈泽也持平罢了。

厉家私底下还有什么生意，居然这么值钱？

全球买卖这么多，能带来巨大利润的却也是有数的。

左不过是卖面，卖铁，卖气，卖石头。

厉家家风清正，“面”他们肯定是不沾的，那就是剩下几样？

沈泽也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你自己好奇，为什么不问我？”

白洁心里有数：“因为你也一直没问过我啊。”

两个人朝夕相处，来往密切，她的很多事情又怎么瞒得过沈泽也。

纵然是顶着千山集团大老板的身份，有些东西也显得颇为蹊跷，沈泽也如果问，白洁是绝圆不过去的，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

白洁说这话本是带点调侃意味，没想到沈泽也听了却微微低头，叹息道：“我不敢问。”

他就坐在白洁对面的沙发上，头顶是明亮的灯光，背后是空间宽敞的客厅，生得金尊玉贵，此时却有种萧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