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源英俊的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我最中意会叫的女人。”
客房外的走廊上,一个肩膀上纹着过肩龙的烂仔正在把耳朵往墙壁上贴,房间里传来何雯的哭喊声让他兴致大增,用手抓了一把渐渐鼓起的裤裆,咽着口水嘀咕道:“真扑街,狗屎运,又有机会出头,又有美女揸,仲是处女来的…大家都是出来混,没天理啊!”
“扑你阿母,你真不愧是叫**光啊,叫你看好里面的靓女,不是让你来听墙角的。”
比利一脸不爽的出现在走廊另一边,压低声音对**光骂道:“走廊上一副咸湿样,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比利哥…”
**光吓了一跳,随即满脸推笑的看向比利:“你让我盯紧里面的靓女嘛,我很勤力的…哇,里面叫的好劲啊,不知战况几激烈…”
“勤力个鬼啊你,这里上下一条道,你把楼梯转角看好,苍蝇都跑不掉一只。”
比利在**光的**上踢了一脚:“再让我看到你这幅衰样,把你送去九龙城做鸭啊。”
“做鸭?我可以吗?有这种好事,给个机会啊比利哥!”
**光双眼放光的看向比利,被比利凶狠的瞪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往楼梯间走去。
“真扑街…”
比利摇摇头,跟着也消失在走廊里。
房间内李乐源叼着一根万宝路,心不在焉的朝窗外张望着。
夜幕中的霓虹五彩斑斓,闪着耀眼的光辉。
随着夜色降临,这个城市纸醉金迷的一面开始苏醒。
眼前的一切,让李乐源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三天前,他从2022年的苏州,穿越到了1977年的香港。
从一个每天996的苦逼会计师,变成了一个好勇斗狠的小混混。
这三天时间,无数斑驳的记忆在他脑中分分合合,他已经慢慢的适应了眼前的一切。
波澜壮阔的七十年代,一切都在飞速的发生改变。
在香港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唯一能让人感到安心的,就是金钱。
因为在这个号称“国际自由港”的地方,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李乐源并不讨厌这个一切向钱看的时代,凭借着头脑里多出来的经验,无论进入任何行业,他都有信心可以获得世俗上的成功。
他反感的是,自己居然是个小混混?
所谓的江湖中人,在李乐源眼中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既捞不到油水,又见不得光。
这让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李乐源本来打算趁着几天之后拜们大佬火牛生日,正式提出洗底,退出江湖。
没想到今天却阴差阳错,抽到了所谓生死签!
要去冒着生命危险砍人不说,与社团的羁绊也将因此变的更深。
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浴室的门打开,何雯身上披着浴袍,裹的严严实实走了出来。
她刚要说话,李乐源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确定外面没人之后才指了指窗口的方向,示意她过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