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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苑传来痛苦的哀嚎声,少女被细鞭反复折磨鞭打,娇弱的少女身上全是血痕。
“表小姐,簪子不是我偷的,我没有做过,怎能承认。”
姜安月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她梳妆打扮后,看起来很是秀美,与眼前被打的少女形成对比。
“我在你身上搜刮到了本小姐的簪子,这也是本小姐冤枉你?这里是将军府,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要挨板子的!若是你承认,我倒是可以对你从轻处理。”
阿芙原本就瘦弱,这一顿打并不好过,只是姜安月想屈打成招,是万万不能的,她不想连累小姐。
“没做过的事情,奴婢不能认。”
俞芷赶来兰苑时,就听到了阿芙坚定的声音。
鞭子再次落下,俞芷大步上前,徒手将鞭子握住,皮开肉绽的声音,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阿芙被俞芷抱在怀中,免去了这致命一击,只是俞芷的手臂被打伤了。
“小姐,你没事吧?”阿芙双眸的泪水簌簌流下。
俞芷摇了摇头,“无事。”
俞芷强忍着疼痛起身,她抓起一旁的鞭子,阴鸷的看了一眼姜安月,手中鞭子利落一挥,只听到一声惨叫。
“啊!”
姜安月一声尖叫,惊慌失措的向后倒去。
半晌,回过神来,恼羞成怒道:“贱人,你敢打我!你这毒妇!暗中想夺走我哥哥家财也就罢了,竟然想对我这小姑子也下手,你欺人太甚!”
姜安月捂着手臂,疼痛却开始蔓延,她生的娇贵,哪里吃过这种苦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俞芷冷声道。
阿芙伤势严重,俞芷扶起她就想离开,侍女将二人团团围了起来。
姜安月从阿芙衣袖中拿出发簪来,随后冷笑道,“这就是证据,发簪是哥哥从扬州找人特地为我打造的,这刁奴敢偷东西,下次指不定要做什么,依我看,还是要将她发卖才是,省的将军府再丢东西。”
“阿芙做事有分寸,怎会偷发簪,你不过是想对我的人出手,何必用这样拙劣的借口?”
俞芷原是无意解释,只是四周都是将军府的人,姜安月是早就设下圈套,等她来跳,她很快平静下来。
“孰是孰非,自然有人定夺。”
阿芙解释道,“小姐我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引到了十里长亭迷晕,醒过来时,就在兰苑,奴婢自幼在小姐身边,这种偷盗之事,绝不会做。”
俞芷当然信阿芙,她是忠仆。
“不必担忧。”俞芷沉静道。
姜安月见时机成熟,按计划行事,“李嬷嬷,本小姐珠钗被这贱婢偷走,按照我朝律法当如何?”
“偷盗者要在监狱暗无天日的过三年,并且处罚一万两纹银。”
姜安月双眸幽深,她讥讽道,“那请二位移步官府。”
这边正僵持着,谁都没有行动,兰苑的侍卫匆忙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