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已经在车上，并没有听到那番话，正如我前面说的，在城市夜晚的灯红酒绿下，有时候真的分不清，哪些是人，哪些是鬼。

等我回去，胖子和大牙已经出去，困得厉害，顾不得去看回复，简单洗了一下，一直睡到下午，从屋里出来，胖子和大牙还没回来。

“胖子，到哪了？”

“就快到家了。”

电话那头传来胖子的声音，“快点，今晚有大活。”

最终还是决定带胖子和大牙一起过去，真担心自己一个人去把持不住，咖啡店那种地方还可以，一旦进了房间，或者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之后，很容易一时冲动做出不该发生的事。

不是哥小气，反正就是觉得不应该那么去做，一旦传出去，坏了名声，哪还有人敢找我，做人讲信、做生意更得注意。

胖子和大牙一起回来，我把昨晚的事简单那么一说，顺势用手比划一下，胖子呵呵一乐，“编，接着编，要是有那好事，你小子还能回来。”

胖子不信，大牙一脸坏笑，不用说，那张脸还有眼神已经说明一切，除非是我有问题，昨晚发生的事，只要是正常男人绝对不会拒绝。

“你们这两只精·虫上脑的猪，今晚跟威爷去见识一下。”

“去就去，谁怕谁。”有了上几次经历，胖子和大牙对那种东西逐渐适应，其实很多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回到屋，拿出外婆交给我的那本古卷，实在太破，而且应该只是一小部分，上面的字都是有人用笔写上去，和现在印的书不一样。

洗了手，摆好香烛，看着烟雾升起，恭恭敬敬鞠躬，这些都是规矩，嘴里念了一段词，就是祖师爷保佑之类的话，弄好这些之后，拿起桌子上的笔，蘸上墨在黄纸上开始画符。

这种墨和市面上的那种墨不同，只有专门的冥店才有的卖，必须密封，用过一次，剩下的就不能再用，一旦沾到不干净的东西，符就会受到影响。

画完之后，香烛摆好，下面是黄色泥土，外面是专门买回来的坛子，拿起符和桌上的手机从里面出来。

就在我关上门那一瞬间，坛子里剩下的半根香快速烧完，香灰立在那，许久才落。

等我一个人弄完了这些，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反正也不急，大白天的去，就算有脏东西也未必出来，叫上胖子和大牙出去吃了一顿，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半。

“差不多了，走吧。”

我们从餐馆里出来，站在路边一伸手拦住出租车，我坐在前面，好熟悉的一张脸，“怎么又是你！”

司机没有转头，只是从倒镜看了我一眼，“我们见过？”

“当然见过，昨晚就是你送我去的思人咖啡，后来坐着你的车回来。”

“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昨天晚上丈母娘病了，一直在医院没出过车。”后面传来胖子和大牙的笑声，原本就对我提到的穿旗袍的性感女人不相信，这一下更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