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你可曾亲眼目睹秦瑶杀死婢女巧儿？”

“回大人的话，奴才那日的的确确目睹了大小姐杀了巧儿的经过。”阿庄对于秦瑶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巧儿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他一定要替巧儿报仇！

“哦？那你将那日你所见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本官，事无巨细。”

“是，大人。那天晚上，奴才替厨房去取明天早膳要用的柴火，却不料无意间撞见大小姐。当时，巧儿被绑住了，大小姐站在她面前，旁边还有两个相府里的侍卫，我趴着窗边听着，大小姐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婢，居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不是本小姐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我告诉你，不要白日做梦了，否则……’巧儿就说‘大小姐，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大小姐要相信奴婢啊！’大小姐就生气了，‘相信你！呵！你这个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小麻雀，居然还敢这么嘴硬！’然后，大小姐就让一个侍卫杀了巧儿，还让两个侍卫把巧儿的尸体悄悄运到城外乱葬岗那里烧掉，听到大小姐快要出来，奴才就急忙躲了起来，跑去通知巧儿的妹妹青儿，等我们两个到乱葬岗的时候，看见两个侍卫把巧儿的尸体丢入火坑，等到尸体焚尽了两人才离开的。奴才与青儿才过去把巧儿的骨灰收起来，下葬了。”

卫霖见阿庄说话流畅，并无弄虚作假的痕迹。

“秦瑶，你对于阿庄的说有何异议？”

“回大人，秦瑶自五日前巧儿到南院之后就不曾见过巧儿，又怎么会去杀她呢？”

“不错，瑶儿一直恪守本分，又怎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秦丞相一下早朝便听闻秦瑶被带到衙门，便急匆匆地赶过来，秦瑶身为丞相府的大小姐，可不能在外边被外人难堪。

“本相想在公堂上添张椅子，卫大人不介意吧。”秦丞相一出现便以丞相之尊对卫霖施加压力。

“那是自然。”卫霖暗道不好，秦丞相一出现，此事更加难办了。

此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杂家相信卫大人必能公事公办，绝不会徇私舞弊的。”

卫霖看见发出这个不男不女声音的人，原来是叶初珏身边的小顺子。

“卫大人，皇上听闻京城有一桩奇案事关秦大小姐，特命杂家前来，还望卫大人公事公办，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期望啊！”小顺子特地提醒了卫霖，皇上和丞相，到底那个更重要，全在他一念之间，可不要站错队伍，否则……

卫霖理了理现在的形势，现在是青儿与阿庄的证词都指向秦瑶，可是秀儿却没有确切的证词，秦瑶又矢口否认，到底应该相信谁的话呢？

“阿庄，那天的两个侍卫你可认得？”卫霖决定在其他人身上找线索。

“回大人，奴才认得，那是大夫人的护卫，分别名唤阿明和阿满。”

“来人，带阿明，阿满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