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一个侧踢,踢掉另一个人的枪,并将一枚子弹准确的送入他的体内。
她转身,面前还有一个人,她拎着枪一步步走近,冷冷的看着他:“这辈子,最恨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
最后一个暗杀鱼容的人愣愣的,显然是还没从状况中清醒过来,他有些不相信他们来了一小队人并且个个配枪,怎么瞬间就被这女人解决到只剩他一个了。
他惊慌着往后退,举着枪的手颤抖的厉害:“你你你……你别过来……”
鱼容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有风从开着的门口吹进来,把她敞着的衬衫吹的随风而动,但是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美景,面前的女人已经化身冷面修罗,随时能在眨眼间取了他的性命。
突然他坐在地上的身躯抽搐般抖动了一下,一股液体从下身涌出,浸湿深色的裤子在地上慢慢汇成一小摊。
鱼容嫌弃的撇着嘴,真没用,居然吓得失禁。
她嫌恶的撇过头送人上路,将枪丢在他身上,把钥匙放在门口地上,拨了一通电话,然后将沾了血渍的衬衫脱了丢在地上,往卧室走。
鱼容进了主卧就直径走进主卧里的浴室放热水,全身都被热水包围,氤氲的水汽中,鱼容舒服的眯起了眼。
半小时后,鱼容从白玉浴缸里站起,“哗啦”一声,带起的水花又跌回浴缸里,浴室旖旎的热气中,她伸手将一头瀑样长卷发被一只简易木簪随意固定在头上。
抬腿出浴缸,走到镜子面前,如果有人在场,定然会惊异的发现她白皙的、正有水珠往下滚落的背部,居然有一个占据了整个后背的刺青,从肩膀、蝴蝶骨一路铺陈往下,火红火红大朵大朵颜色鲜艳的蔷薇花,妖异似要滴出血来,缠绕着带刺的褐色藤蔓,间或点缀着碧色青葱的尖尖叶片,错落有致的蔓延在女人姣好光滑的背上,被反衬的艳丽得不像话。
但是若是有人仔细盯着看,就会发现还有几片孤零零的叶子只勾勒了形状,并没有来得及上色。这年头很少有人敢在身上纹颜色亮丽如斯的大片纹身了,但是这个纹身,却不是鱼容自己要纹上去的。
一想到身上还带着这么明显的印记没法去掉,鱼容就暗暗觉得有些恼火。
抿起的双唇,却勾起了这次任务失败的惨痛记忆。
该死的!简直流年不利!
鱼容小声嘟囔着,她用手狠狠将双唇擦了好几遍,试图将这污点从她的身体上抹去。
好一会儿,她才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浴巾,皱着眉头将身上的水擦干,擦完了身上擦腿上,等到她出浴室门的时候,背上雪白一片,哪里还有半点刺青的影子。
赤身走到卧室,将纯白色睡衣披上,系好腰间的带子,看了一眼客厅,客厅里原来横七竖八散在地上的人不见了,就连喷薄了一地的血渍都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