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重复一遍这三个字后仍旧没什么反应，萧若元的神情变得些许奇怪。

这女子似是真的不知他是谁，如若此，足以说明她的确是个傻子，可如若她只是装出来的，那此女子必定深藏不露。

“对了公子，你是做什么生意的，能和李老板关系如此娴熟？”向沛初直接问道。

对于他与李老板的关系，她还真的好奇，毕竟能让京城最大的书店老板这般给面子，来头自然不小。

“我不过就是曾经帮过他一二，他对此感恩，我二人自是熟络起来。”

“这样啊！”向沛初说了句。

“姑娘你这画本觉得能赚多少？”萧若元问道。

“自是能赚多少是多少，不过最少也是一两银子！而且是一小册！”向沛初比划着说道。

萧若元倒是吃惊不小，瞧她那模样，倒是自信的可以。

“姑娘如此自信，可知这小册子才多少钱一本？”萧若元笑了笑。

向沛初见他这副不相信的样子，也深知他的怀疑，于是解释道，“萧公子自是不懂这绘画多难画，且它与书册不同，这是一个构思的过程，需要费脑子，而且对读者又简单明了通俗易懂，想要抄袭都难。”

她直接解释着，见萧若元点了点头，知道他应该是赞同的。

只是萧若元对她的惊讶程度不仅仅是因为这画本，更是因为她的这番说辞。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多年痴傻之人的话，这女子当真同别人说的那样，是个傻子吗？为什么思路清晰明了，反而令人倍感聪慧呢？

又或许旁人对她误解了，还是有人存心污蔑她？

他沉默着，见向沛初突然又开口，“哦对了，我忘了这小册子的作者，我如若要创作试卖，也得经过对方的同意，公子可知这套书的作者是谁？我好同他商量一下版权的事宜。”

“版权……”萧若元有些好奇，觉得她的话让人难以捉摸。有些词汇是他从未听过的。

“额，版权的意思就是一个作者拥有自己作品处理的权利，别人想要用他的作品赚钱，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就像我的画本，是根据这小册子所作，以后不管是要印刷还是买卖，都是因为原作者的缘故，所以我的创作基础是小册子，那么必须要和原作者商议好，不然就算是侵犯了他的权利。”

向沛初继续解释着，不过也不知这萧若元有没有听懂。

“姑娘这些新奇的思想是从何得来的？”萧若元欣喜的问道。

向沛初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话太多，于是突然闭上了嘴。

这萧若元长的很面善，以至于让她特别放松，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有些得意忘形了。

好在这时候店小二把烤鸭送了过来，她也正好能够借机离开，断了他的好奇心。

“那个我的烤鸭好了，我哥哥正准备科举考试，看的书尤为多，我正巧在他那儿借了小册子，才有了这些灵感，对了，既然公子愿意帮我，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