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何法子?”
李侦探刚要回答,电话响了,便说:“那个女人又来电话,我先接她电话。”
乔染这会的心思全挂霍刑身上了,生怕柯晓军又打来重要的电话没接着,一听李侦探要接电话,是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之后李侦探没打电话来,乔染也没有挂回去。
乔染心神不宁地回到位置,电话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凌异洲的,乔染便接了问:“异洲,是你呀?”
“染,我现在又回到夜阑都了。”
“啊,你回来了?”乔染决定装不知道,凌异洲嗯了一声说,“今天晚上有空吗?”
“异洲,我现在挺忙的。”
“都忙些什么事,我这会也挺忙,晚上见面再说。”凌异洲说完就挂了电话,乔染“嗳嗳”两声,自己都没答应晚上要见面,这凌异洲就定了,现在的凌异洲做事风格真是越来越霸道了,不过乔染想想喝闷酒的夏琳琳,自己怎么也得为夏琳琳说两句话,才对得住这个死党吧,便没有打电话回去。
乔染一下班,就看见了凌异洲的车,乔染便走过去说:“我的车怎么办?”
“放这儿,明天一早我送你上班。”
“我们俩上班的方向可以相反的。”
“没关系。”
乔染想了想只得上了凌异洲的车问:“你这么忙,明早有时间送我吗?”
“那要看什么事。”
乔染看了凌异洲一眼,在肚里打了千遍万遍的台词对着这张自己曾经着迷的、帅气的脸偏就说不出来。
凌异洲先开了口:“我记得你说过,我回来,你要请我的。”
凌异洲跟夏琳琳都是乔染在国外的朋友,他们两个关系复杂,有时候乔染对他们很无语。
“对哦,我应该为你接风洗尘的。”
“感觉你有心事。”
“异洲,我记得琳琳现在在夜阑都吧。”
凌异洲笑了一下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夏琳琳在哪里。”
“那...那她在夜阑都,做事怎么样?”
凌异洲看了乔染一眼问:“如果不是夏琳琳,今天你是不会应我来接你的。”
“异洲,我们的事能不能和琳琳的事划分开。”
“你认为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乔染听了这话,被卡了一下,就以她对凌异洲的了解,凌异洲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于是好一会才说:“异洲,不管怎么讲,你和章鱼毕竟是琳琳的学长。”
“如果不是学长,她怎么可能进得了夜阑都。”
乔染知道凌异洲这话又是大实话,又被卡了一下才说:“异洲,不管怎么样,琳琳是去了夜阑都,你应该给她机会。”
“染,我们除了琳琳,难道没有别的话可讲吗?”
“琳琳是我最好的朋友,看见她不开心,我心里不好受。”
凌异洲叹口气说:“染,这样讲吧,如果不是为琳琳好,对她做的工作,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你希望她在四十岁、五十岁时的能力还停在一个文员上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