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看着满脸梨花带雨的唐若雪,放下她的双手,转身向唐国礼说道:“爷爷,如果您愿意,我想用中医古法试一试,也许会有奇效。”
“试试就“逝世””。
凌莜莜不知为何会心中冒出这么一个段子来,可能是觉得她这个半吊子水平的哥哥行为太过荒唐,给唐国礼诊断阐述一通也算是安慰性辅助治疗了,这会儿又要拿老人家去试验。
是不是疯了?
万一出了事,兄妹俩加起来够赔上唐家一块玻璃钱么?
而凌莜莜并不清楚此时的凌楠已今非昔比,意外获得扁鹊传承的他,足可以面对世间任何疑难杂症。
唐若雪望向唐国礼,心生无限怜悯。
“那就让凌楠小医生试一试吧,我这老骨头,再折腾几次也无妨。”
唐国礼回过神来,心情逐渐平复。
凌楠得到授意后,长舒一口气,拿出银针,解开唐国礼的上衣,这第一针准备扎向唐国礼胸前的少府穴。
“不准扎!”
只听得一个响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凌楠被这一声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将银针扎到唐国礼大腿上。
凌楠、唐若雪、凌莜莜齐刷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满脸络腮胡,约莫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这尼玛大白天怎么凭空出多出一个人来,吓死老子了。”
凌楠心里暗骂,拿银针的手兀自瑟瑟发抖。
“你,你是谁啊?你从哪冒出来的?你要干什么?”
凌莜莜也是受了惊,一个出自女人本能的三连问脱口而出。
“我是谁?我倒是要问你们是谁?唐总的病也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能看的?我告诉你们别想趁唐总养病时乘虚而入,现在,马上,快给我从这个房子里滚出去!”
唐总?凌楠兄妹二人面面相觑。
中年男子呵斥完,立刻给唐国礼穿好上衣,关切地问道:“唐总,您没事吧,他们没伤到您哪儿吧?”
唐国礼笑了笑:“没事的,韩冰,是我让凌楠医生诊治的,不要大惊小怪,吓到这几个孩子。”
“韩叔叔,你吓死我了,莜莜和凌楠哥哥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唐若雪面露愠色。
又对凌楠和凌莜莜解释道:“凌楠哥哥、莜莜,这是韩冰叔叔,爷爷以前的贴身秘书兼现在的管家,从集团创立就开始跟着爷爷。
现在爷爷卧病在家,他也放弃了集团的工作,白天就在这里帮爷爷传递一些企业讯息,打理一些琐事,另一方面也安排爷爷的生活事项。
刚才韩冰叔叔在房间里忙,我也忘了告诉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听了这话,凌楠、凌莜莜二人瞬间像锁定嫌疑人一样将目光盯在韩冰身上。
好家伙,这不就是真凶么!
韩冰被两人这样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
对唐若雪说:“若雪,你也是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听信外人的话,还带他们进家,唐总的病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治疗,你安安心心的上学就好,其余的事情就由我来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