骟牛的老张一笑,说,装啥深沉,没有不透风的墙。
队长又痛饮一杯,骟牛的老张满上。
队长说:少扯这鸟事了,你眼红是不?
老张摇头。
老张到厨房去夹泡菜。队长摸出纸烟盒,夹了几筷子塞进去,悄悄塞进口袋。
骟牛的老张端一大碗泡蒜头,说这东西解酒的,鸡巴苕干酒还这打脑壳。
队长夹了一只蒜头,塞进嘴里,眼酸成一条线,抱怨骟牛的老张:牛日的,你堂客是在那边给你怀上呐,要吃酸的不成。
骟牛的老张说:要真有那事,也不知是哪个的份。
酒瓶倒了底,那盘里的东西还剩下三五片,骟牛的老张干脆全夹给了队长,自己拿盘子在小锅里添了一砣饭,盘里的腊油就抹得干净。
吃饱了,也喝足了,队长走了。队长在心里直骂骟牛的老张真他妈不是人。
队长的腿脚特有劲。
队长不回家,直直地来敲姚二姐的门。
姚二姐生得标致,个大且胖且白,胸耸得特高,两个奶子挤得紧巴巴的。姚二姐是寡妇,丈夫害肝病死了。队上的人说姚二姐丈夫死不是肝病所致,是姚二姐太盛,那对奶子不得了,掏空了丈夫的身子骨。
于是,汉子们见姚二姐的隆胸及白得晃悠的脖颈,虽心里热,热得牙磕,但望而却步。汉子们有时也斗胆去偷捏一把姚二姐的硬奶子,姚二姐就用那肉碌碌的手拍打汉子,拧一下汉子的耳垂,诨骂几句了事。可汉子们老婆就不一样了,只说:你也想得肝病死哇?汉子就全身冒冷汗。
都怕姚二姐的克夫相,唯队长不信邪,他敢睡姚二姐。
姚二姐问是谁,队长不应,队长又重敲几下门板,姚二姐知道是队长,就光着身子来开门。
队长和姚二姐进了里屋,队长拧一把二姐的奶子。姚二姐嗔怒:是揉面团呐,今日个行了?队长急切地说:今日个准能搞好。
姚二姐本不抱什么希望,队长山样地压下来,姚二姐才发觉今日个确实与往日不同。姚二姐晕呼呼的。
队长尽了兴,从床头拿起上衣,摸出了那鼓鼓的烟盒,对姚二姐说:我带了好吃的来。姚二姐坐起问:啥?队长说:只吃不问。队长从中捏了片塞进姚二姐嘴里,姚二姐吃过后,连说好吃。很嫩生。
一段时间后,姚二姐的肚子大了,更显得丰腴盛气。队长摸着姚二姐的肚皮,很自得。
那天,队长来兽医站找骟牛的老张,说:牛在休歇,几个牯子骟了了事。队长转身走,回过头来说:这回我出酒。
骟牛的老张木着。队长问出了啥大不了的事。骟牛的老张说:我想请你帮忙,你答应我还出酒。
啥狗屁事,还这等子重?队长问。
我想请你说媒,你说就不愁搞不拢。
老婆才过脚几天,就不行呐,谁?
姚二姐。
队长全身肉一跳,半晌才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