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你在想什么呢,她是槐嫂子,是天军哥的媳妇。你怎么能对她有想法,你对得起天军哥吗?”
脑海里强行将小时候李天军带他玩耍的画面拉出来。
内心涌起的愧疚,才让李庸慢慢冷静下来。
用剪刀轻轻剪开槐嫂子的胸衣,才发现槐嫂子穿的是没有垫片的那种,比寻常胸衣更薄,虽然差一点才被烧透,但是锅沿的高温还是传导到了肌肤上。
峰峦白皙而高耸,此时却多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烫伤,没有破皮,左边却已经烫出两个水泡。
想着嫂子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李庸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强行压下去的悸动又有再次腾升的苗头。
他赶忙把注意力转开,道:“嫂子,烫出水泡了,得戳破再上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我忍得住,你来吧。”
嫂子的声若呢喃,带着重重的鼻息,气如麝兰。
李庸的手有些哆嗦,手指按在伤口上,一股真气不自主地透过指尖涌入洁白的肌肤。
恍若温暖的水流在肌肤底下洇开,霎时间又分裂成无数股细小的热流,涌向身体各处。
“嗯哼!”
极度的舒畅感令得宋槐枝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口。
突如其来的嘤咛却恍若惊雷一般把李庸炸醒,他忙收回手指,也中断了涌出的真气。
舒畅的感觉昙花般乍现,又乍隐,宋槐枝忍不住地有些失落。
下意识地睁眼就想问问,看到李庸一脸呆滞,又赶忙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李庸是修行者,自小就修习爷爷交给他的《抱皇书》,他知道自己与普通人不一样,也知道修行而来的真气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但以真气疗伤却是头一遭,完全没想到会令槐嫂子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槐嫂子的婆婆就在隔壁,这要是弄出动静,让桂兰婶子以为他和槐嫂子在干点啥,那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点小插曲,使得槐嫂子脸上的红晕更浓,胸脯的白皙仿佛也蒙上了一层血色。
李庸只觉得口舌都快冒火了。他赶忙加快动作,只有快速结束这香艳,他才能把持自己不犯错误。
消毒、上药一气呵成……李庸也暗自松了口气。
“可以了,嫂子,我给你拿件衣服换上吧。”
烫伤不需要包扎,只需要拿件干净衬衫换上,一切也就结束了。
“庸哥儿!”
宋槐枝突然抓住李庸的手,低低地叫了一声。
李庸心头一沉,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可一想起天军哥,他忙把心底的杂念压下去:“嫂子,我们这样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李天军吗?”
宋槐枝突然自嘲道:“对不起他?那谁对得起我?”
天军哥和槐嫂子之间的感情出问题了?
李庸正要问个清楚,外面传来脚步声。
两人缠着的手触电般松开,门就被推开了。
“李庸,你回来了!你们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