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资本家压榨搬砖人的“自然法则”看来有一定历史了,这老鸨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把别人都当傻子吗?
魏千歌没立刻回答,而是气定神闲的上前一步靠近老鸨。
老鸨被她吓一跳,下意识后退开,“你要做甚?!”
魏千歌笑笑,略俯身轻声道,“鸨妈,你是不是最近染上什么脏东西了?”
鸨妈闻言色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妈妈我能染上什么脏东西!”
魏千歌扫了眼周围的人,压低声音,“若鸨妈觉得眼下不方便说,我们可以私聊。”
鸨妈面色变了又变,周围几个龟公面面相觑,并不知二人到底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何人?”
鸨妈警觉地盯着魏千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看病。”
魏千歌凑到她耳边低语,“你这种病症若是仔拖下去,恐怕深入五脏经脉,由内到外腐烂流脓,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
鸨妈听着听着,面色越来越差,丰腴的肩头似在颤动。
“你说言当真?”
魏千歌笑笑,“我说了,信不信由你。反正到时候七窍流血的人又不是我……”
鸨妈的心理防线终于决堤,面色煞白的拉着魏千歌走到一旁,“若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真能治好我?”
魏千歌点头,“自然。”
“那——”
鸨妈正欲开口,魏千歌及时打断她,“先救人。”说这,魏千歌朝柴房方向指了指。
“……行!”
魏千歌心口一松,立刻让几个伙计将小灵小心的抬到一干净屋子的床上,接着找来纸笔列出一张药方塞给鸨妈,“立刻按照上面的方子去抓药,不能耽搁!”
鸨妈皱了皱眉,到底还是点头安排人去办了。
与此同时,卫国公府。
一丫鬟神色匆忙的跑进碧春院内,“夫人,出事儿了……”
大夫人正在屋内照料受罚带伤的魏千舞,时不时响起难以入耳的咒骂声。
“娘,魏千歌就是个贱蹄子!灾星,瘟神!只要有她在家一日,我们卫国公府便一日不得安宁!娘你可得想办法将这个贱蹄子弄出府……”
“千舞,你言行得注意些,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被你父亲听到这些话恐怕又要责怪你。”
“娘,要不是她狡猾善辩,爹爹又怎么可能罚我!说来也真是古怪,这个死丫头一贯窝囊怯懦,逆来顺受的很,怎么从回来后脾性竟像是换了个人!”
大夫人皱眉,若有所思地点头,“这倒是……昨夜里我瞧着的确有些不同。”
“不久前秋姨娘院子里的丫鬟回话,说这丫头一大早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冲进秋姨娘屋子里,手持银针逼问秋姨娘一个丫鬟的下落,听说瞧着像是中邪了,可怕的紧。”
“中邪?”魏千舞皱眉。
大夫人缓缓点头,“等你父亲下朝回来,我会同他商量,恐怕得去南华寺请大师来咱们府里驱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