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丽点头道:“知道,快进来。”
等我进去后,她朝院子里左右看了看,关上房门后又插上门栓,转身对我说道:“趁何仙姑还没来,要不你先看看勇儿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并没有在意她说的是何仙姑一直没来,还是说刚刚离开还没回来,只是点了点头,等她从面前走过后,才跟着走进了里屋。
我看到勇儿躺在炕上,额头上搭了条湿毛巾,满脸通红,像是烧得不轻,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蛋,还真是非常烫人。
勇儿今年五岁,长的象孙晓丽一样眉清目秀的,非常可爱。
孙晓丽站在我身边,看到我摸了一下孩子没吭声,焦急地问道:“小张,勇儿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我之所以没有吭声是无话可说,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医生,也不会看病,除了感到勇儿确实是在发烧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我反问道:“他......烧的很厉害,怎么医院里治不了吗?”
“医院要是治得好,你们教导员还会请你来?”看到我一脸愕然的样子,孙晓丽还解释了一句:“小张,没事的,你就按你的方法给勇儿看看,我和你们教导员都不会说出去的。”
我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嫂子,我......还是先等何仙姑回来再说吧。”
孙晓丽犹豫了一会,点头道:“行,那你先坐一下,喝杯水。”
说着,她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们肩并肩在炕下的一条长凳子上坐着。
她若无其事地紧挨着我坐着,当我无意中碰到她柔软的手臂时,便不由地心猿意马起来。
孙晓丽是江苏人,今年三十岁了,随军后在公社小学担任校长兼政痣老师。她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由于是城市人,而且生活在江南,因而与东北农村同龄妇女相比,她可以说是风姿卓著,鹤立鸡群。
说实话,我并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子的人,只不过在部队当了几个月的兵,没见过什么女人,只是偶尔在去团部的路上,走马观花地看到过一些农村的大姐大妈,这么近距离地挨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坐着,又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有点什么想法也是正常的。
毕竟我才十八岁,正处于精力旺盛的青春期,心理和生理上产生出某种微妙的变化,并不能说明我这个人猥琐或者心理不健康。
好在因为刚才碰到了出门的何仙姑,她可比孙晓丽漂亮并且年轻多了,我心里一直想着她,还真没把孙晓丽当回事。
有一点我没明白,离开部队的时候,教导员居然说天要是太晚,就留在他们家里睡,他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妻子,就不怕跟我睡出什么事来?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孙晓丽跟教导员说过,那个何仙姑要给孩子看病的话,做法事可能要大半天的时间,教导员以为我会做法事,估计同样要大半天的时间,或者陪在旁边看着何仙姑做法事,一时半刻也回不去,这才留我在他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