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遇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呵”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就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她。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抬高，然后凑到她的耳边，刻意咬重了语气，一字一顿的说出最轻蔑的字眼：“你装什么装？你费尽心思的嫁给我，不就是为了让我睡你？慕如故，你也就值你那家公司的钱。”

姜顾说这些话的时候，立体精致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他漆黑漂亮的眼底，都是一贯的平静和淡漠，唯独他掐着她脖子的手，随着他的话，力气越变越大，让人感觉到了他体内透露出的阴寒怒气，令人颤栗。

慕如故原本就在因为这件事紧张无措，现在被他一说，越发惊慌，连脚趾头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她咬着下唇，想了半天，愣是没能说出来一个字。

就在慕如故以为自己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姜顾再次出声，打破了平静：“你嫁给我不就是想让我出手帮你的公司吗？怎么？现在连睡你也要拿条件换是不是？行，你说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你想玩潜规则是吗？那我就玩死你！”

慕如故被他嘲弄的话语，说的一怔，她还没缓过神来，他就动作粗鲁的撕开她的睡衣，不带任何怜惜的触上她的肌-肤。

*

第二天清晨，慕如故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姜顾已经不知去向。

若不是身体的酸痛和被撕碎散落一地的睡衣，慕如故都下意识以为昨晚上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一个噩梦。

慕如故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呆，看着碎落一地的睡衣碎片，心种五味陈杂。

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身起床，进了浴室，洗漱完，将如同海藻一般的波浪卷发随意束起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吃早餐。

走过长廊的时候，慕如故习惯性的往下看了一眼，姜顾正背对着她，身旁站着一个漂亮女生。他正低头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不急不躁。

慕如故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脑海里自动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在她发愣之际，管家从大门口进来，毕恭毕敬的出声：“少爷，车子发动好了。”

“嗯。”姜顾淡淡的嗯了一声，慕如故猛地回过神来，他看见姜顾轻声细语的对那个女孩子说了什么，然后那个女孩子就乖巧的走了出去。

姜顾接过来管家手中递过来的西装，换好了鞋子，刚刚踏出门的时候又突然停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慕如故猛地蹲了下来，心脏一阵狂跳，不知道姜顾有没有看见她，随即又觉得自己这个姿态有些好笑，还没等她站起来，就听见姜顾的声音传来：“等她醒来的时候，把这瓶避孕药交给她，记得要看着她吃。”

他的话犹如冰天雪地里的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砸在慕如故心上。

她以为他们之间变成这样已经够糟糕，就算他忘记往昔，不记得她是谁，这些都已经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