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用力挣脱掉了尉迟逸的限制,捂着脸跑了出去。
看似是因为情伤碎了心肠,尉迟逸的那些兄弟也不敢拦着她,指不定这人会是以后的大嫂呢。
陈深一脸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老大是铁树要开花,也有姑娘会看上他?
尉迟逸就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小女人装腔作势的跑出人群,他眸光微眯,生出一两丝笑意,倒也没让人去追。
懂得随机应变的丫头,不留在身边有点可惜了。
陈深走上前,“大哥,那咱们也走吧。”
门外,一张精致的轮椅已经备好。
尉迟逸阔步走到轮椅边上坐下,下意识的伸手想握住胸前的月牙儿玉时,手中一空
俊脸一沉,尉迟逸垂眸一看,玉佩确实不见了。
思绪一转,他突然想起,刚才将鹿圆逼到墙角时,鹿圆伸手轻轻拍抚过他的胸膛。
尉迟逸嘴角抽了抽,冷厉的眸子中泛起一丝笑意,“陈深,调查一下我那个所谓的小学妹!”
“嗯?”陈深一时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尉迟逸面色深沉,也不敢多问。
一路跑出居民区,鹿圆紧握着手中精致的月牙形状玉佩,站在路边气喘吁吁。
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则,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利落的吩咐,“师傅,送我到市中心的典当铺。”
途中,鹿圆又拨通闺蜜电话。
“悠悠,伯父的后事,处理的怎么样了?”鹿圆压低音量,小心翼翼,生怕再次触碰到沈悠悠的泪穴。
电话那头,沈悠悠声音沙哑残破,心如死灰:“这些年来爸爸赚的钱都供我和弟弟上学了,突然发生这样的意外,家里实在拿不出钱给他操办后事。他的尸体还躺在殡仪馆!”
“悠悠,钱的事包在我身上。”鹿圆柔声宽慰。
本以为绑了尉迟逸,会顺理成章要到安抚费,可谁知尉迟逸压根不像资料上写的那般弱不禁风,智商短路。
面对尉迟逸一众凶神恶煞的手下,鹿圆觉得自己能活着逃出来便已是万幸,哪还敢提安抚费的事情?
不过幸好她多长了个心眼,刚才和尉迟逸近距离接触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顺了他一块玉佩。
瞧着手中这块色泽光滑,晶莹剔透的玉,怎么着也能当个一两万,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当铺内,身着一袭唐装,戴着圆框眼镜的当铺老板拿着一个放大镜,仔细打量玉佩
“大叔,值多少?”鹿圆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漂亮的瞳仁里充满期待。
老板紧皱着眉头,好奇的打梁鹿圆一眼:“丫头,这玉佩是你的?”
“当然是!这个是我家祖传的玉佩,要不是家里出了变故,急需用钱,我才舍不得典当。”鹿圆义正言辞,强忍着挤出两滴眼泪,她装出一副格外心疼的样子。
“两万块。”
“两万五。”
“成交!”
拿着两摞厚厚的现金,鹿圆心满意足的离开当铺,又在心里小声嘀咕:“学校的卡里还有我这两年做**攒下的五千块,凑在一起刚好三万,应该够给沈伯父操办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