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农村人出身?保护孩子?
难道这个所谓的“孩子”,是指十九岁就去当小三并且还开房的袁桑桑?
呵呵,是我太不入流了吗?我怎么,越来越搞不懂这些人的三观了?
我没说话,沙发旁的袁桑桑就走到了我面前,她低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说:“未晚姐,其实我也觉得,我不应当这么任性的离开宿舍的,你说的对,我应该勇敢的回去面对,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错。”
她的话说的极度委屈,虽然表面是在认错,可实际上,却是在给我施加道德压力。
她真是玩的一手好牌,把黑锅推到我身上,搞的我这般不近人情。
袁桑桑啊袁桑桑,我真没想到,我用尽善心资助了整整五年的你,竟然如此的两面三刀,又如此的“知恩图报”。
我终于明白,养了一条白眼狼,是多么的悲催。
我依旧站在原地不说话,袁桑桑见我没反应,伸手就去抓行李箱,接着,她豆大的眼泪就落了出来。
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她考什么大学啊,应该直接去学表演才对!
周子昂见她哭了,脸色立马拧巴了起来,他想安慰袁桑桑,但碍于我在,他不得不克制。
一旁,婆婆走上前,按住袁桑桑的手臂说:“孩子,你别走!这个家我说了算,我让你留下,你就得留下,什么错不错的,我说你没错,你就没错!”
婆婆强势的把袁桑桑拉到了沙发边,我无力的笑了笑,回了卧房。
回到房间之后,我片刻没停留的就开始替换床单和被罩,因为这床是袁桑桑用过的,我觉得恶心。
周子昂跟着我进了屋,他观察着我的态度,粘腻的说:“怎么了老婆?今天的语气这么冲……你以前对桑桑不这样的,还在生我的气吗?还是生我妈的气?还是因为,我今天没去医院陪你?”
我一边抖着床单,一边说道:“你今晚的状态不错啊,昨天还沉默寡言呢,今天连气色都变好了。”我回过身,望着他的眼,“是因为家里来了新客人吗?看来……还是年轻人的力量大啊,能给家里带来活力。”
周子昂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怎……怎么了老婆,感觉你话里有话呢……”
我心想,
不是我话里有话,而是你心虚了才是。
我耸耸肩,将换下来的床单放到他手中,“去洗干净吧,难得你今天这么勤快。”
转身,我就往厨房的方向走,而身后,袁桑桑立马凑到了周子昂的身边,甜腻的说:“哥哥,我来洗吧!我来洗!”
我偷偷回头望了一眼,卧房里,袁桑桑一脸害羞的从周子昂的手里接过了床单,她今天穿了一件白绿色的及膝碎花裙,稍稍跑动一点,就能看见里面的内裤。
而不出意外的,周子昂的视线,当真就被那若隐若现的内裤给吸引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周子昂是个多么正经的人,而事实告诉我,他也不过是一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