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从老板黑得像墨汁儿一样的脸色可以看出,这非常扯!
但我说的是真的!
他却不这么认为,他手指微微一抬,指着车门,「下车。」
我悠悠靠在门口,做最后的解释,「我妈妈就得了乳腺癌,虽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但是那个手感我一直都记得。」
「你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
我也不敢置信,可万一是的话,早发现早治疗,生存率更高。
但他显然不这么认为。
老板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盯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我看你表演。
他为什么不信啊?
我有骗他的理由吗?
我想,他可能和大部分人一样,不知道乳腺癌这种病不分男女。
于是我和他科普,十分认真,希望他能多信我一点,「男人也有几率得乳腺癌的,而且只不过是去检查下,不是最好,万一是,早做准备啊。」
他面色依然沉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下午的行程取消。」
应该是跟他秘书。
等等,为什么要把下午的行程取消?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
难道老板是打算亲自送我去派出所?还坚定认为我是变态?
怎能不是呢?
只有对变态,才能做到这么避而远之吧——很明显,他挪着身子靠在另外半边,是害怕我又上手。
于是我打开了车门,打算溜之大吉。
他不信就不信,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可不能因为「变态」这个名义被送进派出所。
门开了,第一步成功了。
他叫住了我,第二步失败了。
「既然这样,你陪我去。」
去哪?
派出所吗?
不,应该是医院。
「为什么要我陪着你?」
难道是怕自己承受不了后果?
想了想,我还是安慰了几句,「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就是觉得确实有异常,就是检查下,即便是,现在你又没有并发症,也算早期轻症。」
老板扫了我一眼,修长的手指轻搭在方向盘上,发动了车子,闷声说:「今天就当你入职第一天,陪着我办差了。」
我眼睛一亮,看着他,惊喜地说:「你不开除我了?」
老板冷哼一声,又是一眼从我左脸扫到右脸,「以后别表现的像个猥琐的变态。」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猥琐」这个词会出现在别人对我的形容中。
「那真是个意外,」想起他的身材,我咽了咽口水,「袭胸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我这种正派人做的呢。」
我掩饰住眼里粉红色的气泡,这样看起来,应该就会正经一点。
老板盯着我,挑起了眉,「没看出来你正派。」
而且他那眼神好像已经给我下了定义:即便这次没有耍流氓,未来的某一天也会的。
我很不服气,撇了撇嘴说:「咱们才认识,日久见人心,您会发现我是个人美心善还工作能力极佳的美少女。」
我挺胸抬头,一点儿也不为自己这段话里的夸张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