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七寻将落伊送上马车,落伊很是不舍似是生离死别就差红了眼眶了。
同她说这离尚书府不过两里多路,她空闲时定会去看她的,就免了这般伤感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落伊才忧伤的放下车帘。
一切整顿好后,瑾娘带她将京乐坊转一圈,将京乐坊如今的情况同她讲了一遍。
如今京乐坊除了瑾娘,管事的便是唤苏情儿的姑娘,主是负责整理帐溥供瑾娘过目、打理上下日常事务等。
下来便是歌、**姬的教习上官易欢,能歌善舞主是负责姑娘们的舞蹈编排、歌乐等为人开朗很是深得人心。
然后是戏班的班主沐痴沐班主,此人脑容量极大、点子又多古灵精怪;笔下是一段段或悲或喜的故事,然后编成戏由歌舞姬演绎出来。
这也正是京乐坊不同于其它乐坊之处,也是最吸引人的。
再就是负责笛、萧、琴等器乐的叶浮生,可谓是精通音律为姑娘婀娜的舞姿、动听的嗓音配上那或忧郁或欢快的乐声增添色彩。
但性格古怪总是少言,一天到晚除了晚上才会见他在为姑娘配乐,其它时候很少见到踪影。
最后便是颜七寻最为关心的,京乐坊的厨子圆头圆脑的,大伙都直白的喊他圆子。
主是负责美酒佳肴,据说他烧的菜毫不逊色于梵楼的厨子。
“京乐坊的构造大抵是这些了,日后你便是半个坊主了可记住了?”
她那半坊主的称号便是如此得来的。
颜七寻半懵半懂的点了点头,其实也没多复杂瑾娘早已打理得有理有条的了(其实不过是相当于现在的台本、演员、配音、幕后)
“无妨,日子还长不急的,你先去歇着吧!”瑾娘说罢便自己去了账房,继续打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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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今日尤为热闹,有一堆女弟子堆在山门窃窃私语。
原是西门大师兄又是南门戏月峰安清师尊首席大弟子,今日要来拜见自己师父。
江湖上,他凌未离的名号可响了,众所周知他生的尤为俊逸是不少少女倾慕的对象。但也知他生性清冷,似乎世间万千少女都入不得他的眼。
南门山门前被女弟子围得水泄不通,见那人翩翩走来人群中不免暗暗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少女个个都羞涩的红了双颊。
凌未离着黑色广袖长衫,衣衫是暗红色的边映衬着,他还是一手握着长剑,额前两缕发丝随着风向飘至后边。依旧神色冰冷,周身似有寒气逼得人不敢靠近。
少女们又觉得与他的距离似乎比天高比海深不免低头失落。
他行至戏月峰,戏月峰中有一大片葱绿的竹林。
竹林空地之上是一座座简约而不失优雅的建筑,竹林之中很是静谧那几声空灵的鸟叫声响彻戏月峰,竟有几分无趣的意味。
他沿着圆石铺成的小路一路行至竹林深处,便见一黄竹建成的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