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枫的嘴角上扬出了一抹诡异的弧度,神情让人琢磨不透,但又像一个玩弄着猎物的猎人,即得意又狡猾。
江府。
江寰云一副有人逼她去死的样子,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看一眼眼前黑乎乎的药,又看一眼夏晚,弱弱的问了一句。
“这玩意真的能喝吗?”
别说喝了,就是气味都让她想吐了,她生病的时候连提取过的西药她都不想吃,现在让她喝中药?
有没有搞错?有没有天理?
夏晚看着江寰云慢慢吞吞,把一碗热腾腾的药都放凉了,都没有喝一口,还一直问自己能喝吗,这让她实在是感到无语。
“这是药,当然能喝啊,我说小姐你就快喝吧,药都凉了……“恳求的语气,无奈的神情。
江寰云郁闷地看着药,再一看夏晚的神情她怕了,她要是再不喝,怕是夏晚就要去告状了。
于是,江寰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然后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端起了药,不断气的喝了起来。
见状,夏晚不由笑道:“小姐你以前不怕苦的呀,怎么现在喝药像个孩子一样怕极了呢。”
刚放下药碗,江寰云就转头到一边哇地吐了起来,她没有吐出药来,但却作呕到咳嗽,夏晚立即拍着她的背。
“小姐,你不要紧吧……“
好一会,江寰云才停了咳嗽,她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双眼泪汪汪地看着夏晚,委屈巴巴的说了一句。
“啊美美,咋格这个难喝法……”一股子浓浓的云南口音。
夏晚立即拿手绢为江寰云擦脸上的泪水,想了想还是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便问道:“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被这么一问,江寰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蹦出了云南方言,她拿过夏晚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这药太苦了点。”
夏晚笑道:“小姐你原来还怕苦呀,你十五岁便跟着将军行军打仗,常年风餐露宿,小姐都没有说过一个苦字呢。”
“啥玩意儿?你在说什么?”江寰云惊讶地看了看夏晚,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确认自己是女儿身,看样子还是比较娇小的,而夏晚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小姐你原来还怕苦呀,你十五岁便跟着将军行军打仗,常年风餐露宿,小姐可都没有说过一个苦字呢。”
江寰云答非说问道:“这个时空是不是练气的?我是不是个废材?”
夏晚摇头道:“小姐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时空为何物?何又为废材?”
“那不就是练气什么的了……”想了想,江寰云又问道:“那是不是可以修仙?”
“小姐,你神话书看多了呀?”
“我是不是个傻子?”
“小姐不傻啊,小姐可聪明了。”
“我有爹吗?哦不是,我有亲爹吗?”
“当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