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平时跟同龄人并没有接触，也不上网看帖子之类的，所以对这种话并不太明白。

明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却活的跟个老头一样。

然后，这孩子的脸竟然稍微红了一下。

那是种十五岁男生才会有的脸红表现，看起来就是年轻冲动的孩子在被调戏后，该有的正常表现。

叶小白看得饶有兴趣，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来。

原来这孩子还是有正常人的感情的。

也有喜欢的厌恶的东西，年轻人的悸动，也同样会有。

只要好好引导，终有一天，他就能克制住杀人的冲动，或者是换个爱好。

“好啦，别害怕。老师是正经人，不会做这种残害青少年的事情。”

她说着，还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

而楚晏头上却立刻出现了一行字：果然是个老女人，手真糙！

叶小白的手差点直接拍下去，让他尝尝老女人拳头的厉害！

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呵呵。对了，楚晏，你在学校里有女朋友吗？”她只能转移话题，以免熊孩子脑袋上的老女人三个字一直闪着。

而楚晏的神情又是停滞了一瞬，才害羞的说：“没有。老师，高中生是不能早恋的。”

叶小白还呵呵笑着：“没关系，老师是过来人，可以理解。偷偷的恋爱，或者暗恋，都是可以接受的。”

楚晏还是腼腆的笑着：“老师别说了。是我爸妈让你来问我的吗？老师，我很信任你，所以别替我爸妈来试探我，好吗？”

说着说着，神情有些受伤了。

只是，心里却想着，这个女人真喜欢多管闲事，一定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还是在警惕她啊。

叶小白也没多解释，只说：“好啦，不说就不说吧。老师就是八卦两句而已。”

说了几句，老板就送了他们点的烤串过来，还问要什么酒。

叶小白没要酒，只要了饮料。

老板去拿饮料的时候还小声说：“竟然不喝酒，也不怕那小男生对你提不起兴趣。”

叶小白差点一个串扔出去，但还是好修养的忍住了：“别管他，快吃吧。闻起来还不错。”

而楚晏看着面前的烤串，一直微笑着的神情都快维持不住了。

那些肉真是切的五花八门，根本没按照纹理来切，横七竖八的十分难看。

还有那腰子跟猪肝，看着简直就是灾难。

这简直就是对艺术的亵渎！

他艰难的拿起一串烤香菇，勉强能接受塞进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但他对这种被各种调料掩盖的气味没什么兴趣。他喜欢的是血腥味跟药剂散发出来的各种气味。

尤其是人恐惧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异常吸引人的气味，那才是他喜欢的。

他一边吃，一边自我安慰，想着各种血性的场面，还有解剖学的书上各种完美的肌肉纹理。

叶小白一边吃，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他头上的气泡，看得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