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牧南行的妻子之后,他明面上给了我一个集团副总监的位置,可实际上架空了我的所有权力,甚至从不关心我是否来上班。
可我并不在乎,只要能看见他,就是莫大的幸福。
刚坐下,我就接到了闺蜜齐婉宁的电话。
她的声音万分急切,“小舟,你知不知道夏微蓝提前出狱了......”
瞬时,我的脑子嗡嗡嗡地,没力气再去听她后面的话,把手机扔在一边,朝牧南行的办公室冲了过去。
当年和牧南行结婚两个月后我就怀孕了,可夏微蓝嫉妒地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致使我流产还被医生断定为日后再难怀孕!
甚至还编了谎话欺骗牧南行!
若不是牧南行的父母坚持要把她送监狱,只怕是我这三年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也因此,牧南行记恨上了我。
可是她明明被判了五年,怎么提前出狱了?
我不顾秘书的阻拦,一把推开了牧南行办公室的门。
他惊诧地看了我一眼,不满道,“找我要和秘书报备,这是公司的规定,你忘了吗?”
“公司的规定只管员工,我现在是以妻子的身份来找你的。”我无视他的威严,利落地关上了门。
“夏微蓝是不是提前出狱了?”我走到他的面前,开门见山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从盯着我变成了逃避我的视线,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甚至都不用去问是不是他干的,答案已经写在他脸上了。
我忍着心里万分的痛苦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
“姜舟!”他冷漠地打断了我的话,“你是不是太小气了?微蓝只是推了你一下,你要她坐五年的牢,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瞬间,像是一道雷劈在了我的头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朝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你说我过分?可是我的孩子都没了,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牧南行,如果当初是我害的她流产,你会怎么做?”
他睨了我一眼,语气平静且冰冷,“我会让法官判你***。”
之后,办公室里弥漫着死寂的安静。
原来,心碎是没有声音的。
我紧抿着唇苦笑,“牧南行,如果这故事里的两个人换一换,该多好?”
泪水氤氲着我的眼眶,模糊了他的模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公司的,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灼热,像是在看笑话一样。
笑我霸占了牧夫人的位置而不知足。
十二月的桐城,冷的不像话。
我穿着单薄的呢子大衣走在风中,身子愈发滚烫。
大概是发烧了。
我不想去管糟糕的身体,抬起头来,感受着冷风在我脸上“呼呼”的吹,就像是几个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生疼。
可我多希望这样的巴掌能扇醒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
没有夏微蓝,只有牧南行和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