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从前也是仗着有解酒药垫着才敢应约。
但这次只觉得异常的难受,身体里还有一种隐隐要窜出来的疼痛难耐感。
等意识到不对时……
油腻男拉住她的手臂,大力将她拉起来往外走。
“小烟钰,我们去楼上继续喝好不好?”
会所四楼往上是客房,燕婉知道是做什么的。
她抗拒着贴过来的男人身体,玉璧横在中间用力挣扎。
“不要……”
但是药物的作用下,直觉身子软弱无力,使不出一点力气。
想打电话找Marry姐帮忙,但是包厢人影浮动,看不到Mandy的身影。
“救命……”一阵害怕的不详感袭来,燕婉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手脚并用。
“臭丫头,给脸不要脸,爷让你伺候是给你颜面!”
油腻男见她不从,粗鲁地抓住她黑如瀑布的头发,她不得不仰起头,对上男人黄腻腻的黑牙。
燕婉头皮好像要被掀起来了一样,头皮掀起一阵剧痛。
她想求救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干得要冒烟一般。
人潮汹涌,角落里这点小动静不足以让起包厢里其他人放在眼里。
她被硬生生拖走,鞋子都拖掉了一只。
她眼神地在包厢里来回看向可以救下自己的人,猝不及防撞上了男人冷淡的深邃黑眸。
他眼里依旧静得像一汪深泉,掀不起半分波澜,仿佛眼前所有的污浊都沾染不了他丝毫。
燕潇就这样站在高处,用上位者俯瞰的姿态睥睨着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燕婉知道,他不会救自己的。
但她也不敢奢望燕潇能救她,只不过初见他时,仰慕他身上那温文尔雅的君子气质而已。
想不到自己竟然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希冀,本质上他和这些人都是一样的。
最终她无声地反抗被拖出包厢,一起出去的不止一个男人。
盛潇能想到若没人搭救,这个女孩今不会好过。
想到那双润着雾色的杏眼,眼框红红打湿了雾气,希冀的望着他,满怀希望他救自己。
但是她是在这里上班的人,不管多小也不可能真的全然无知……
男人沉默半响,举杯的动作定格半刻,他啐了一口,扔下东西转身离开包厢。
看见左边电梯上显示停在八楼,盛潇立刻让服务生按右边的电梯追上去。
拾步出来,走廊传来女孩绝望的哭声和七嘴八舌的辱骂声。
他走过去酒看见燕婉和三个男人走廊上.
她头发凌乱,旗袍也破碎了。
原本高开叉的旗袍破碎了几分,挣扎中在她白皙的大腿留下几处显眼红印。
女孩死死抓着门框不肯被拉进房间,三人见她如此恼羞成怒,才直接在走廊想让她就范。
一朵凄婉楚楚的花,就要被雨水打湿肆意凌辱。
这一刻让盛潇极度不爽。
他冲过去脚下生风,坚硬的拳头砸向摸燕婉大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