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犯罪嫌疑人早期作案手法生疏,尸体分割刀口不齐,但受害者通常都是赤裸抛尸,能看得出凶手是害怕遗落根受害者身份有关的东西,所以凶手是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的。可现在他作案手法已经非常熟练。为什么早期没有留下DNA,反倒是现在......”
老刑警摇了摇头,叹气道:“很难推测。”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凶手是故意留下生物检材呢?”法医紧追着问。
老刑警的脸色变了变。
“如果,犯罪嫌疑人真的是故意留下的话,那他的心里应该已经极度扭曲,不仅要杀人奸尸,更是要故意挑衅警方的威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凶手一定会越来越穷凶极恶,会更加疯狂的犯案......”
说完,两个人的心里都更加沉重了几分。
雨意弥漫,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水腥味。
翻过年后,广州郊区零星又发现了受害女性的尸体。
整个广州更加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家家关门闭户,连刘美婷出去唠嗑的时间都少了。
警方继续部署升级,调动了更多的警力,对抓捕的几百名可疑人员进行严密排查。
其中,还找到了另外两个其他案件碎尸嫌疑人。
另外,刑侦人员又继续梳理了线索,对犯罪嫌疑人进行了更仔细的推测和画像。
排查工作越来越严密,犯罪嫌疑人似乎是受到了影响,进入了蛰伏期。
事实上,广州警方猜测得很准确。
罗树标因为警方的严密排查,已经很久没有出门行动了。
不过,他心里已经很冲动了,有时候站在大街上都恨不得随便抓个女人弄死。
内心难以压制的欲火和对快感的追寻,已经膨胀得要发疯了。
所以,半夜罗树标再一次出门了。
这次,他几乎是废了一整夜的功夫,才成功得手。
夜色浓黑,罗树标拖着尸体上车,开始往家的方向走。
罗树标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灯是黑的。
他知道,刘美婷和以前一样,这个点睡得像死猪。
但罗树标没有料到的是,刘美婷意外起来上了个厕所。
她跻着拖鞋,打着哈欠到门口。
夜色朦朦,一轮残月挂在老树的枝桠上,冷辉洒了一地。
刘美婷越走越近,隐约看见身材矮小的罗树标正吃力的从车上抗下了一个大麻袋,正朝着阁楼的方向走。
要回房间的刘美婷觉得有些奇怪。
上前喊道:“大半夜的,你抗的啥回家?”
刘美婷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
是罗树标背上的麻袋猛地掉落在了地上。
罗树标沉着一张脸,不安的看着刘美婷。
刘美婷也很是疑惑,目光聚在了松开的麻袋口上。
一点雪白,模糊着像,像一截......一截人手!
不对,那不是像!
而是真的就是一截人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