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然可爱的小脸上充满了嫌弃：“那她为什么可以住在我们家？白吃白住的住在我们家，什么都不用付！”

季晴雪温和的弯下腰，捏捏她的小脸蛋。赵曦然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可以陪你玩呀。随便什么时候。”

“这还差不多！”她显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双手叉腰看着林羽歌，更像极了骄傲的小公主。

“我是赵曦然公主，你以后就要陪我玩了。因为你一分钱都不付，所以要在本公主的手下当仆人还债，懂了吗？”

林羽歌不知道主人和仆人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她只是点点头。

这样，就是一起玩的意思。她是这样想的。单纯的她把这个想成了游戏。

季晴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咯咯咯”的笑起来，嘴里说些什么，然然还真是调皮！

赵曦然摆出高傲的模样转过身去。

“小鸽子，把本公主的礼服裙摆提起来！”

林羽歌在心里吐吐舌头。小鸽子，这是赵曦然小公主给她取的新名字吗？为什么这么短的裙子还要提起来？虽然不能理解，但她还是乖乖的揪起了赵曦然的裙摆。

“你现在睡在这里？”

“对啊！”林羽歌语气欢快的答道。

“回答的时候要在句末加上’公主殿下’啦！你到底会不会当仆人啊！”

林羽歌歪了歪头，疑惑的出口：“呃——是的，公主殿下。”

“嗯——”赵曦然环视房间一圈，“这间房间赏给你，本来仆人要睡在柴房哦，但是本公主这种房间太多了了啦，就随便给你一间，不听话的话就收回哦。”

“哦。”

“你怎么又没有在句末加公主殿下了！好笨啊！”

林羽歌不好意思的笑笑，笑容尤为真诚：“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忘掉了！公主殿下——”

“记住哦，我是公主，你是仆人，你有欠我的。”赵曦然冷冷的看着她，表情很是不屑，“所以啊，不要再对我笑了。我知道不是真心的。”

她是仆人，因为欠了公主殿下，所以两个人呆在一起了。

她要这样一直到还掉所有欠下的东西，仅此而已。

她们的关系，也就是仅此而已。

“可是，”她再次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赵曦然的眼睛，”因为笑容是因为开心，所以露出来的。不开心的时候，再怎么勉强，我也笑不出来。”

赵曦然愣住。她，她在说什么？

“所以啊，笑容是真心的！”她无法笑出虚伪的感情，所以如果笑了，那么就是真的因为喜欢她，想和她做朋友才露出这样的表情，“想和别人交朋友的心情，也是真实的！”

空气好像在那一刻停滞了。钟表的晃荡声又响起。一下，一下，在这里扩散开来。

“说什么啊，白痴，一句都听不懂。本公主要写作业了。”

她撇撇嘴，转身离去。背影冰冷，就像当日的小小少年。

我会让你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