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30 编辑:小编
浴室内,喻轻轻的细眉紧紧聚在一起。双手展开那粉色的真丝睡衣,明明就是女人款式!
傅锦楼在逗她......
他的目的呢?
开玩笑吗?
可喻轻轻知道,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是什么?
她不懂了。
*
晚上十点,喻轻轻烘干内衣才从浴室出来。
打开门,正好响起敲门声。
喻轻轻环顾一圈卧室,根本找不到傅锦楼半分影子。
开了门,是傅老夫人。
当下瞬间,喻轻轻局促一笑:“这么晚了奶奶还没休息啊?”
傅老夫人浅笑颔首,将手中的一碗汤药递给喻轻轻,“这是阿锦要服的药,你嘱咐他趁热喝。”
喻轻轻稳稳接住,姿态乖巧应声:“好的。”
傅老夫人似是不放心,目光紧盯着喻轻轻略微紧张的眼睛,再一次嘱咐:“阿锦不爱吃药,总仗着年轻硬熬。你是她妻子,一会儿多费心照顾一下,让他一定把药喝了。”
明明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喻轻轻却觉得那眼神中暗含了些什么。但还不等她追忆,傅老夫人的脸上又满是担忧,好像傅锦楼平时真的不爱吃药。
喻轻轻嗯了一声,算是接下了这个不算任务的任务。
傅老夫人刚走,傅锦楼就推门进来,前后不出五分钟。
他的头发半湿,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看起来,款式似乎和喻轻轻身上的一样。
“吃药。”喻轻轻心里有气,说话的口气毫不客气。
傅锦楼微怔,目光顺着女人下巴指向的方向看去。
卧室小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瓷碗,里面满满的一碗汤药,液体呈黑色,看着就令人反胃。
他很快收回目光,语气竟带着笑:“没病吃什么药。”
“嚯!”喻轻轻当即捂住嘴巴娇笑,说话一时忘了顾忌:“整个沛城的人都知道您身体不好,您又何必自谦。”
喻轻轻这话倒不假,傅锦楼不仅在商界名望大,在新闻小报上也能占一席之地。总结为三大传言:一是他为人难以捉摸;二是办事不近人情;三就是身体不好,坊间皆传其“病秧子”。
被她一说,傅锦楼也不和她在这问题上纠缠。
沙发一端塌陷,傅锦楼也坐了下来,和喻轻轻各坐一边,中间一米之隔。
他脚尖抬了抬,指着那药,“这药太苦,我不喝。”
喻轻轻:“!!!”
这是几岁的小孩?竟然嫌弃药苦而不喝?
她一把端起瓷碗,往左挪了挪,与他凑近距离,也收敛了几分刚刚被他戏弄的郁气,假笑道:“不苦!张嘴!几秒钟就喝掉了!”
虽然她脸上带着笑,但她的语气尽是威逼强迫之意。
傅锦楼不配合:“苦,不喝。”
喻轻轻满额黑线,笑容愈发僵硬:“是不是只要证明不苦,你就喝药?”
话落,傅锦楼眸中闪现一抹带有深意的精光,他神态慵懒地靠上沙发椅背,眉骨维扬,道:“不苦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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