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02 编辑:小编
上一世,她虽为今世的背后推手,可还未将舒敏这个人物插入。
如果一切当真是按照她的设计,舒敏此一世还是细作,只是来自哪块版图,又潜于哪处,目的为何,她统统不知……
不过,阮秋言这一世是开了玲珑心的,看事情比任何人都深远通透。
她大胆做出假想,舒敏可能得到什么重要密报,突然回程?
所以,舒敏潜伏的地方是南起,而她现在栖身的地方便是她出生的疆土。
若是她把这些通通告诉萧逸,萧逸不信便会跟她疏远,萧逸信了便是南起大乱,信与不信……
不能告诉萧逸,起码不是现在,更不能大张旗鼓派人去找寻。
也许……还有一人知道舒敏的下落?
阮秋言这夜宿在前院的事才过了半日就传到后院,阮湘文自进府起,日日让人打听前院的下落,正好就知道阮秋言昨夜未宿在她房中,而是在王爷房中,午饭也吃不下了。
‘当啷’一声勺柄撞在碗沿上的脆响,阮湘文在房中大发脾气。
“我说她为何不为难我,原来是在王爷身上下手,我岂不是要屈居她之下当一辈子侧妃!”阮湘文大不满,“侧室!侧室!我娘是相府的尊夫人,我是相府的嫡长女,怎能为人侧室!”
她俨然已经忘了当初是她央求父亲为她争取这门亲事。
“侧王妃……”
“什么侧王妃?叫我小姐!什么时候我当上了这南起王府的王妃再叫人!”阮湘文摔出一盏茶杯,茶水在婢女身上淋漓,连声怒都不敢。
“是,小姐,小姐息怒,昨夜里王妃虽然宿在前院,可王爷并未回房,王妃是一个人在房里宿的。”婢女赶紧捡好听的说。
“一个人?”阮湘文将信将疑,“那王爷无端让她去前院宿一晚?”
“听前面伺候的人来说,青梅昨夜从王妃房中出来,手拎了几条见了血的帕子,说是昨日有人夜闯王府,欲刺杀王爷,王妃为王爷档剑才得以留宿。”
婢女的话说进了阮湘文的心坎里,她微微落笑。
“妾生的庶女能有什么献媚邀宠的法子?正妃如何?替王爷挡了刀又如何?王爷还不是让她孤枕而眠?既然她有此心思,我这当姐姐的怎能不帮一把?行了,你且下去吧。”
阮湘文狡黠的视线盯着脚下某处,朱唇嫣然,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阮秋言让人去书房问了三次,萧靖然均不见人。
不见人她怎么套的出舒敏的蛛丝马迹?最后,她干脆站在书房外,等王爷愿意见她为止。
一门之隔的萧靖然手中书柬久久未翻,“王妃可走了?”
每回萧靖然让安亭说不见之后都会问上一句。
安亭神色依旧,只是这回答的不大一样。
“王妃说,她会在外面等到王爷愿意见她。”
“当真如此说?”萧靖然一向淡薄的神色竟也有了些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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